带到这里来,请她帮忙,而对于颜沐梨来说,只要是文寅彧有需要,那么她便会奋不顾身,只是她也察觉到了文寅彧对唐精儿的特殊态度。
女人天生都有着敏感的神经,无论是再大度的女人,在男人的问题上,都无法做到绝对的宽容,这是女人身体内最原始的私心。
“彧哥哥,你陪我出去走走吧。”这时候那颜沐梨将目光从唐精儿身上收回来,她小声的对那文寅彧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撒娇请求,让人忍不住疼惜着。
“嗯。”那文寅彧眸色深沉的看着那唐精儿应道,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唐精儿的关切,似乎他的眼中只有那一个身影,而对于文寅彧自己,他也不清楚为何会变成这般,他从未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在乎那女逃犯,只是他也不深究,他并不纠结其中的原因。
“彧哥哥,你这个朋友怎么怪怪的?”那颜沐梨悄悄的拉着文寅彧出了院子大门,她好奇的问道,一脸的认真着。
“呵呵,她不过是因为受了伤所以情绪起伏大一些罢了。”那文寅彧笑着说道,眼中满是对唐精儿的包容。
“可是彧哥哥,你让一个女人待在你的寝院里,这伯父知道吗?”颜沐梨眼神有些担忧的问道,而那眼中除了担忧之外,还带着一些其余的情绪。
“不知道,不过这事千万不能说出去,知道吗?”文寅彧认真的说道,俩人说着悄悄话,他们关系一向亲密着。
但是颜沐梨却知道,文寅彧的寝院是从来不
住女人的,她虽然是他婚约上的未婚妻子,可是文寅彧却一直都只当她是自己的妹妹,丝毫没有将她当做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文颜俩家的婚约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说是婚约,可是却更像是俩家交好的一个玩笑话,当初颜沐梨生下来的时候,文寅彧正是个纯真的小少年,他亲自抱过襁褓中的颜沐梨,而那个时候俩家的长辈们也戏谑了起来,从那时候起周围的人便时常拿着个事情调侃年幼的俩人。
文府的人时常会对那懵懂的文寅彧调侃起来,说是公子的夫人在外生长,是个多么美丽俊俏的姑娘;而带着颜沐梨的丫鬟婆子们便也时常拿来逗笑,说是小姐的夫君乃是贵族中的公子,生得仪表堂堂、玉树临风。
从小俩人都是被这般的调侃着长大,自然也对从未见过面的所谓的‘夫君’与‘娘子’有了好奇之心,而直到颜沐梨十三岁的时候,俩人才正式的见了面,那一年,文寅彧刚过弱冠之年,是英俊倜傥的文家二公子,御前带刀侍卫的总管,年轻有为而儒雅谦逊。
而她是豆蔻少女,丰姿绝美,伶俐美丽,俩人初次见面,便犹如是故友重逢一般的,有说不完的话,而这些年,文寅彧越来越忙,他们不再像刚开始的那个时候,整日的待在一起,他们也有许久不能见面的时候。
“嗯,我知道。”俩人站在那院门前说着话,文寅彧嘱咐了之后,那颜沐梨认真的低着头应道,只是她心中思绪复杂着,眼神闪躲。
“对了,彧哥哥,上次你说要带我去南郊看新修缮的菩萨娘娘的,我们什么时候”颜沐梨抬起头兴致勃勃的笑着问道,可是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文寅彧那略有些沉重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能想起你师父大概会在哪些地
方吗?她是哪籍的人?”文寅彧忧心忡忡的问道,他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那能够治好唐精儿脸上的伤的戴九莲身上。
而颜沐梨还未说完的话硬生生的被咽回肚子中,她脸上兴奋的笑容不得不僵住,她神色渐渐哀楚的看着文寅彧,眼神中一阵落寞一闪而过。
“我、我不知道。”颜沐梨低着头讷讷的说道,她的声音很小,声音中带着几分的酸涩,只是一心只想着治好唐精儿的伤的文寅彧并未多在意。
“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只能立马派些人去打听。”文寅彧神色焦急紧张的说道,说罢,他便脚步匆匆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