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孙宝儿派人去文府附近打探消息,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收获。
那文府戒备森严着,处处都是禁卫把守,外人根本无法进入。
即便那花哥儿在京城混迹多年,人脉网广,也无法打探到那唐精儿的消息,只是知道那文寅彧这些日子一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中,很少走动,而且也规定了能够进入他寝院的人,除了他的贴身心腹之外,无人能够进入他的院子,平时的东西都让人放在院子门口。
文寅彧的这个举动在文府上的人看来也并不觉得有多稀奇,毕竟他时常不喜欢别人打扰,少年时候更是勤恳好学得一连一个月都不曾出门,也不让任何人打扰,因此大家也都是见怪不怪的了。
而那花哥儿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心里便有了底,他清楚知道那唐精儿确确实实就是进了文府中,而这样一来,想要杀她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孙宝儿心里暗暗的着急着,这件事情她也一直瞒着赵祺,不敢说出来,她本想着自己亲手了结了唐精儿之后再将责任都推到昭王府的人身上,这样一来,也可以不再让赵祺有被暴露的风险。
只是现在唐精儿一直藏在那文府之中,无声无息的,别说杀她了,就算是想要亲自见她一面都难。
而此时的文府中,二公子文寅彧所住的芳泽院一连多日来都院门紧闭着,那园中悄无声息,除了文寅彧的贴身侍从能够进出之外,其余人一律不得入内,而连文寅彧的父亲文太师来了也只能在门外候着。
“公子,老爷在院门外。”正是晌午时,文寅彧的贴身侍从匆匆踩着碎步进院子里来说道。
而此时的文寅彧正一身家常便服的坐在寝屋门前的榻廊上看着书,乌黑的长发也简单的绾着,只用一条简单的发带束起来,十
分的随意简单,整个人看着也是温温和和的明朗青年模样。
那文寅彧听罢,不由得愣了一下,他下意识的转眼朝那屋内的榻上望去,那深浅均匀的呼吸声乍一听不免让人觉得那榻上熟睡的人是在打呼噜。
只见那榻上正卧着一个蒙着脸的女子,午间,那女子正睡得酣畅,侍从进来的声响也丝毫没有影响那女子的睡眠。
文寅彧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他看了看那女子,随后便轻手轻脚的站了起来,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装束之后,便拿着手上的那本书,蹑手蹑脚的朝那院子门走去。
那身后的侍从见自己的公子那般模样,便也不得不跟着他一样的,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吵醒了那榻上睡着的人。
这文寅彧的寝院风景独特,那院中屋前种着一棵老桃树,枝繁叶茂的,而此时正刮着深秋的风,那桃树上的叶子也随风纷纷飘落下来,而那树下是一潭的清水,那潭水是从府外的河道中引流进来的活水,十分的清澈,院落中设计的渠道更是将那潭水分成了几道岔流,使得院子里也有了小桥流水的独特景象。
文寅彧走到那院门前,他亲自将那院子门打开。
“父亲。”门一开,便看见文太师也是一身的清闲打扮站在门前,文寅彧一见到文太师便笑颜和悦的问候道。
“呵呵,彧儿啊,最近在忙什么啊?怎么都不见你出来走走?”文太师一见到那文寅彧,便立即满脸和蔼笑容的说道,往日他都是一副威严的模样,任是谁见了都不敢大声出气。
“最近儿子在习研陆子尚老先生的诗文,有几处感悟不出的地方,正准备想着向父亲讨教着。”文寅彧笑着说道,笑容十分的明朗自在着。
“哦?可是那文殊院的陆老先生?”文太师听罢,惊喜笑起来
问道。
“正是。”文寅彧微微颔首应道,父子俩人都是喜欢文人诗书之人,时常在一起探讨着。
“那我们便一齐进去探讨一番,兴许为父能够读出些不同的意境来,”那文太师兴致冲冲的说道。
“哎父亲!”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