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宰了她!”赵凛语气凶狠斥道,随后便满心怒气不甘的离去。
那端王府中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了,四处都是乱糟糟着,该是沉睡的时候,但是众人不得不醒着收拾起东西,赵凛走后,赵祺躺在床上,黑暗之中,他的神色渐渐的沉了下来,他眼中不禁的暗暗有些焦虑起来。
唐精儿失踪,赵凛就跟发了疯似的整日暴躁不已,他手中的人已经将整个京城都搜了个遍,而各个城门也都安排了士兵把守着,凡事每个路过的人都要仔仔细细的查看,可是一连几日过去了,连唐精儿的半个影子都没有,连同那丫鬟珠儿一起,俩人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王爷,刚刚三轮搜查的士兵回来了,还是没有王妃娘娘的消息。”长空小心翼翼的汇报说道,这几日赵凛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猛兽一般,无人敢靠近,只有长空不得已才敢踏入书房一步。
“啪!废物!都是废物!”突然赵凛猛地大拍桌子,暴怒喝道,他双眼猩红,眼中怒火中烧着,浑身的戾气,空气中凝结着死亡的气息。
“还愣着干什么!再去找!找不到人那就别回来了!”赵凛冲长空大声斥道,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这么多年,在长空黑翼的眼中他一直都是一个沉着稳重的人,虽然脾气暴躁,但是从不会这般的发狂,现在的赵凛就像是一个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般,他不再顾及什么策略,不再讲究什么计谋,只是下了死令,即便是掘地三尺也非要找到唐精儿不可。
“是!”长空
颤声应道,随后便急急退了出去。
赵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暴怒后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整个东京城都不得安宁着,每日,昭王府的士兵们都在反复的巡查,各大门口也都被严守着,而本来京城内的戒备不在赵凛的职权范围之内,京城中的禁卫专由御前都点检文寅彧掌管着,而赵凛不能带军入城。
但是赵凛称是地牢中逃了重犯,文寅彧也不得不下令严守城门,整个东京城中,人心惶惶着,大家只是听说逃了重犯,但是却不知道那重犯的身份,一连几日,城中皆是戒严状态,人们出门也都谨慎慌张着。
而在花街柳巷之中,生意依然红火着。
城西是京都里出了名的快活林,在城西一带区域中,青楼赌坊酒家数不胜数,几乎不分昼夜的都在热闹着,这一带人员虽然复杂,但是都是做生意的,一直以来也都安然祥和,时常有喝酒闹事的小打小闹,但是很快便也能够散去,今天俩人在赌坊中起了争执,那么明日便可能在胭脂水粉堆里碰头。
城中的搜捕由赵凛的手下进行着,他们都知道在找昭王妃,可是没人敢向外透露半句,对外都是宣称巡查在逃的重犯。
而城门则由文寅彧手下掌管的禁卫守着,禁卫们得到命令,严查脸上有俩道疤痕的女子,他们也都以为是从地牢里逃出来的女贼。
一时之间,东京城内,凡事脸上带疤痕的女子也不敢轻易的出门,而所有被禁卫们拦下的脸上带疤的女子都纷纷被昭王府的人带走。
而此时热闹非凡的万花楼之中,名满京城的妓女孙宝儿房中,正坐着一个面纱蒙脸的白衣女子,只见那女子眼神漠然沉冷,及腰的青丝发髻上插着一支样式古朴的玉簪子,而身上不带任何的饰物,十分的简单
朴素。
但是光是从她那一双眉眼中便也可以看出她是个风华无限的美人,那一双冷冰冰的眉眼,似乎有某种奇异的魔力,那眼中似乎装载着许多神秘而又沉重的东西,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了解,想要去探索。
“哼,我孙宝儿的屋子难道你们也敢搜?”忽然那嘈杂的门外传来一声清晰的怒骂声来,蒙面女子抬头看向那关闭着的房门,眼中隐约的有些发紧。
“呵呵,几位官老爷,我们宝儿姑娘可是京城中有名的人物,达官贵人们只要是来了城西,十个中有九个都是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