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只是猜测,先前你们出发相州的时候,御前都点检文寅彧也跟随离京,他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但是俩个月前有人说曾看见他在相州街上出现过。”楼上箫低声说道。
赵祺脸上神色复杂不已,拿着酒杯的手也僵住了。
赵祺愣了许久,他越想越不对劲着。
“因为昭王爷托我打听消息,我也不得不留意那四周,神月宫的人确实时常出没长春山,但是文寅彧在那里出现可不是常事,这事情我也苦恼了许久,如果说是为了保护皇上,那为何又要分开两路?”楼上箫继续疑惑说道。
赵祺听着发怔,他忽然抬起手来示意楼上箫不要再说了。
楼上箫看了,也只好默不作声,自顾的喝着酒,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换做是谁经历了都难以释怀,况且如果这事情真的跟皇上有关,那就不只是杀母之仇那么简单了。
自古皇家弟兄本就比寻常人家的弟兄要特殊一些,尤其是忠顺王与先帝的关系非同一般,兄弟二人一同打下江山,当初先帝甚至想过在他死后让忠顺王继承皇位,这样特殊关系到了他们这一代,也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赵凛依然掌管兵权,但是他与赵翊已经不是同母兄弟,即便是同母兄弟,赵翊的性子多疑,他对赵凛有怀疑也是正常的。
而当初兄弟一人治国一人掌兵权的约定也是从先帝与忠顺王那里传下来的,但是到赵翊登基之后,事情明显的有
了变化,赵翊只给了一半的禁军给了赵凛,另一半则是由外戚出身的文寅彧掌管着,但是赵祺也不是傻子,他虽然不插手朝廷的事情,但是也知道那另一半的禁军名义上说是由都点检文寅彧掌管,但是实际上留在京城的禁军是由赵翊亲自掌控的。
如果赵翊知道那令符的存在,为了这江山,他是最有可能会下手的人,现在他虽然千方百计的利用外戚文家来制衡赵凛,但是他也明白这不是长久之计,让那令符留在忠顺王家人手中,那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最为致命的威胁。
赵祺意识到这一些之后便再也无话了,他只是沉默着,忽然之间他好像疲惫至极了一般,眼神空洞而萧然。
楼上箫知道赵祺心里想着的事,他也能够理解其中的难处,见赵祺那般的模样,楼上箫也不再说什么,喝了几杯之后,楼上箫便说想要去昭王府看看,好友之间的酒席也不得不草草了事。
而唐精儿依然是昏死的状态,唐孤子使尽了所有的方法,也只是能够让唐精儿稍稍气顺了一些,但是却仍旧没有醒过来。
赵凛焦急无奈,但是见唐孤子的方法多少有了一些效果,心里也不由得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来。
楼上箫虽然去王府探望,见唐精儿那模样,虽然觉得像蚀骨针的症状,但是也不敢确定下来。毕竟他无凭无据的,说了拿不出证据,那便是诬陷了沈沉月了。
而京城各大名医也都来遍了,众多名医联合着唐孤子都无法找出病根所在,这件事情惊动了皇上赵翊,赵翊得知唐精儿重病危在旦夕,便也带着张淑窈出宫来探望。
昭王府的偏院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闹许多,只是人虽然多,大家脸上也都是愁容满面的。
院子里赵翊与张淑窈坐着,张淑窈焦急不已,而赵凛也带着楼上箫站在一旁,苦恼着。
“这位可是仙客来的老板楼上箫?”忽然赵翊指着楼上箫问道。
“回禀皇上,草民正是楼上箫。”楼上箫从容应道。
“呵呵,皇上怎么也认识楼老板来了?”这时候,神经紧绷了多日的赵凛也忍不住轻笑问起来道。
他神色憔悴不已,这俩天他为了唐精儿的事情奔波前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疲累异常,他心中既是焦急又是悔恨的,想着如果没有下令关她禁足,那么或许还不会如此,只是现在想什么都晚了,赵凛再一次的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仙客来在东京城里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