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呕”唐精儿眼睛微微睁着看向赵凛,气若游丝道,说着她忍不住呕出大口鲜血,她感到腹中一阵冰凉,温热的液体淌过她的肌肤,每一次呼吸她都觉得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钻心的痛让她惨白的脸上渗满冷汗,眼角泪水簌簌滚下,眼中流露着对死亡与疼痛的恐惧。
“不要说话。”赵凛单膝跪地,让唐精儿依靠在自己怀中,他看着唐精儿,眉头紧锁着,眼神凝重道。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瓶金丝纹花的瓷瓶来,动作迅速的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随即强行塞进唐精儿嘴中,让她咽了下去。
吃了丹药,不多时,唐精儿便昏迷了过去,赵凛力道平稳的将那短剑小心翼翼的拔出来,昏迷中的唐精儿却也情不自禁的痛皱秀眉。
赵凛看着那沾满鲜血的六寸短剑,凝重的神色中不由得带了几分恨意,他再看了看面同蜡色的唐精儿,神情愈加复杂了起来。他本就是在刀剑上行走的人,平日里受伤流血也是家常便饭,可是这唐精儿身体娇弱,一下子受了这样的伤,赵凛也不得不担忧了起来。
“大哥,刚才怎么不趁机杀了那赵凛?”崎岖荒凉的山路上,一个蒙面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他们一路上落荒而逃,现在才逃到了稍微僻静些的地方,几个人才敢慢下来稍稍喘口气。
“你不要命了,我们一帮兄弟差点儿没被他杀光了去,再耗下去哥几个可都被齐抹了脖子了!”为首的一虬髯大汉愤愤叹道,他一边说着,一边神情痛苦的捂着胸口,刚才被赵凛一脚踢中,他知道自己的胸骨想必是被震碎了些。
“
可刚刚跟着他那女人不是被狗儿刺伤了嘛,那赵凛顾着她肯定不是咱们的对手!”那瘦弱身板的蒙脸男一边捂着受伤的手臂一边不解道,刚刚他整条右臂差点没让赵凛一刀砍下来,幸好他反应及时。
“哼,那赵凛是个阴险冷血、六亲不认的人,他虽一时分心,但你以为他就会为救那女人而任由你刀砍?”虬髯大汉冷哼道。
“可这下赵凛的人头咱们拿不到,回去怎么跟那神秘人交代?”另一旁的大汉忧心道。
“是啊是啊”身后几个大汉也苦心无奈起来。
“哼,我管他XX的!”虬髯大汉听罢愤恨道,“大不了那三百两黄金老子不要了!这买卖害老子损失了这么多兄弟,这笔账老子一定要算了清楚!”虬髯大汉箫大虫狠狠骂道,他本想找那神秘人算账,气他居然给他们这样的凶活儿,可是一想又怕对方觉得他箫大虫胆小怕死,便只好强忍着将矛头都指向那赵凛。
“就是,我们兄弟死的那么惨!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其中一大汉愤慨附和道。
“对!这仇我们一定要报!”一众大汉又是坚决附和道。
“可是那赵凛阴险歹毒,常人根本近不得他的身啊咱们说报仇这谈何容易。”其中一人摇头叹道。
“听那神秘人说的,那红衣女人就是昭王妃,他只告诉咱们这个时候在黑风谷外候着,可是也没说那赵凛带自个儿的王妃去那黑风谷做什么?”留着八字胡的男人眼睛里泛着精光不解道。
“哼,不管他是做什么,可是照刚才看来,想必他那王妃也好不了了!”箫大虫回想起那红衣女子的模样,脸上不由得浮起
得意的笑容。
“呵呵,老大说的对,狗儿那一剑可是用足了劲儿呢!”旁边一人呵呵的拍起马屁来,一边说着一边还悄悄瞥了瞥箫大虫,脸上满是附和的谄媚得意。
“哼,就算没有狗儿那一剑,只怕那昭王妃也命不久矣。”箫大虫得意粗气道。
“哦?老大,这怎么说?”拍马屁的小弟疑惑道。
“那女人气色羸弱,而且气息不像常人稳当,又是刚从黑风谷里出来,我猜应该是中了那鬼谷子的什么秘术了。”箫大虫自信解释道,他在成为草寇之前曾拜过师父学些茅山之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