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上被血迹渗开一片艳红伤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好她,她不休息好了别让她出门。”鹤辞眉眼间遮掩不住的疲倦,一路上强压着江意欢,才不至于让她给跑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做点吃的吧,她有点低血糖。”
这些行为在现在怒火中烧的江意欢眼里,完全就是假殷勤。
张妈反应过来连忙去忙活,顺便给他拿来了个医药箱,“少爷,不如你先处理一下你肩膀上的伤口。”
“小事。”
鹤辞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江意欢身上,耐下心来解释,“漫无目的的寻找没有用,我已经调派人手调查了,有消息的话我们一起出去找。”
江意欢移开目光,一声不吭,虽然鹤辞说的确实有道理,但她太过于担心,不可能安心坐在家里等待。
鹤辞走到一边接起电话,与此同时江意欢的手机也响了。
她看着屏幕上跃动的陌生号码,强烈的直觉迫使她接起了电话,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刚想开口。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
干涩难听的声音,“你可以不用出声,听我讲就好了。你的儿子在我这里,你想救他出来就过来一趟,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不可以报警,你只能一个人过来。”
“不然,我就撕票。”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江意欢视线移到站在窗边眉头紧锁听电话的鹤辞轻声反问道。
“你愿意拿你儿子命来赌的话,那没办法,不过一小时后我见不到你出现,你可能就会收到一段你儿子生前最后的录像。”男人说完发出干涩难听的笑声,就像是尖利的手在喉咙上反复刮擦的声音。
说罢他就挂掉了电话,下一秒江意欢就收到了一串地址。
江意欢扫了一遍随即关掉了信息界面,鹤辞挂掉电话回到她身边,发现她脸色不佳,问道:“有人给你发消息了吗?“
“没有。”江意欢脑海盘旋着男人所说的话,下意识否认了。
她冒不起这个险。
江意欢呼出一口浊气,神情缓和些许,“抱歉我刚才神经太过于紧绷了,你那边有消息了吗?”
“暂时还没有。”鹤辞还是觉得她有些说不出的奇怪,但也没有仔细追问。
“饭做好了,不如先吃点?”张妈过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