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
可她就是知道,鹤辞现在很生气。
明明
是他把自己赶下车的,他为什么要生气?
“江意欢,勾引男人你倒是一把好手,分开不到十分钟就勾得许泽神魂颠倒?你有这么饥渴?”
鹤辞起身,缓缓走到她的身边,他抬手,手指紧紧捏着江意欢的下颚。
“跟许泽一起盘算什么?怎么扳倒鹤家?”
鹤辞微眯着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平和的五官弥漫着一股危险。
江意欢身体紧绷,心上像有一根弦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崩裂。
“不要说你没有。”
鹤辞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紧攥着她的力道非但没有松懈反倒是越来越重。
很快,白嫩的肌肤上出现了两道红色的指痕印。
“许泽只是送我回来。”
江意欢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然而更让她不舒服的是鹤辞的不信任。
“只是送你回来?这二十分钟的路程,在车上,足够做点什么了,是吗?”男人嘴角微微上扬,森冷的音调让江意欢浑身冰凉。
足够做点什么了?
江意欢无力的垂着双手,她抬头,眼眶泛着些许红。
“我怎么解释你才相信我?”
江意欢近乎绝望的开口,她差点就忘记了,鹤辞对她本来就没有任何的信任。
可她居然
因为他的几次帮忙而差点忘记了他们之间真实的关系。
鹤辞对她,只有恨啊!
喉咙的哽咽感越来越明显,心底的酸涩快要抑制不住。
“要我相信你,你就不应该上许泽的车。”
言外之意,既然上了许泽的车就没有信任。
江意欢噙着冷笑,微垂着眼眸满是死灰。
的确,没必要解释了。
“那你想怎么做?把我赶出去?送回监狱?还是想让我还给你那三年?”
江意欢颤抖着抓着他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脖颈处:“你的三年不是我造成的,但我为此付出的更多,三年的牢狱生活, 到现在日夜的折磨不安,你觉得还有什么东西是要从我身上讨回去的?”
江意欢睁着眼睛盯着鹤辞,那模样像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鹤辞瞳孔陡然放大,抓着她脖颈的手紧了紧:“活着比死了痛苦,江意欢,你的三年和我的三年能比吗?”
男人冰冷的言辞一字一字的冲击着耳膜,江意欢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她苍白着嘴唇抖了抖,半晌没开口说话。
“想死很容易,可我就想要看你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
男人一甩手,江意欢踉跄了两步,整个人撞到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