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冷哼了一声:“他差点害死我女儿,我凭什么放过他?”
秦以澜深吸一口气:“不是他做的!他还小,什么都不懂,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们要告可以告我。”
爸妈还活着的时候,她就答应过,一定会看好这个调皮捣蛋的弟弟。
这句话,这辈子都作数。
“得了,谁看不出来你是想要替他顶罪。”夏母的声音又尖又细,很是刻薄。
“是又如何?”秦以澜挺直了背脊,冷冷道:“你们不就是想有个人为此负责吗?我愿意为此负责。”
她早该知道秦景宴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这个机会的,是他太掉以轻心了,所以这是她的责任。
夏父开始不耐烦起来,把秦以澜往外撵:“谁干的就是谁,你赶紧走,别在这废话。”
秦以澜扒着门框不肯走,固执地问:“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弟弟?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们。”
“你想让我们放过你弟弟也不是不行。”夏母充满算计的声音插了进来,将夏父拉到一边。
她抬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样,你给我们跪下,磕响
头,磕到我们满意为止,我们就考虑要不要放过他。”
这分明就是在羞辱人,而且他们也没明确答应要放过秦景宴。
秦以澜捏紧了口袋里的录音笔,想到秦景宴被抓走的场景,眼底的挣扎消失殆尽。
“怎么?刚才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连下跪都不愿意?”夏父嘲讽道。
“好,我答应你们。”秦以澜抬起头,目光坚定。
只有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弃,她知道夏家也是有点手段的,如果他们追着不放,秦景宴这辈子恐怕要毁在牢里了。
秦以澜双手攥紧成拳,膝盖一点点弯了下去,快要跪下的时候,手臂突然被人一抓,身子被提了起来。
秦以澜一抬头,就看到男人阴沉的脸色,那双犀利的眼睛正不悦地瞪着她。
“跪什么?你这副膝盖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用来跪这些人干什么?”
“陆女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们这些人?”夏母一下子不高兴了,掐着尖细的嗓子质问。
陆仰止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低头对秦以澜说道。
“出去等我,景宴的事情我来解决。”
“你怎么知道……”秦以澜有些惊讶,话说到一半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