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又多想。
他之前一直觉得不跟秦以澜见面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这几天
,他想见秦以澜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陆仰止一直忍着,直到今天在医院看到秦以澜和季繁那般亲密,好像看到了秦以澜之前对自己的模样。
那一瞬间,他的心一下子就慌了,他迫切地想知道他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秦以澜沉默了两秒,有几分赌气地回答:“你觉得发展到哪种地步,就是到哪种地步。”
“可以起来了吗?”
秦以澜面无表情地垂眸,避开男人的视线,又继续说道:“都是快订婚的人了,这么对我恐怕不太合适吧?不知道的人该说你要出轨了。”
陆仰止脸色一黑,瞬间坐了起来,心里憋闷得很,又找不到发泄的渠道,只能降下车窗,让风吹到自己身上。
可惜夏夜里的风都带着热气,吹在身上更热了,心里就很烦了。
车子一停在别墅门口,陆仰止立马开始赶人:“下去!”
秦以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下,觉得他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先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家门口,然后莫名其妙问她和季繁的进度,然后又对自己发脾气。
仿佛嫌他不够闹心,秦以澜临下车前又呛了他一句。
“以后还是少往我这里跑,免得你那娇弱的未婚妻又冤枉我,下次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寻死
了。”
话落,秦以澜推开车门,一溜烟就跑了。
“你!”陆仰止教训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人就跑没影了。
车子里的温度骤降,驾驶座的靳文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这位爷下一秒就把火气迁怒到自己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后那尊大神也不出声,他这才弱弱地发问:“老板,我们现在是回家吗?”
“去酒吧。”男人的声音仿佛深冬屋檐下结成冰的冰锥子。
秦以澜每隔两天就得去医院换药,每一次季繁都像掐准了时间,准时出现在她家门口。
她说过不用他接送自己,季繁还是一意孤行,一来二去,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天,门铃又响了起来,佣人开的门,进来跟她说对方说是她的朋友。
秦以澜以为是季繁来了,想也没想就让佣人叫他进来,她没想到进来的人却是夏云舒。
对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俨然一副富家太太出门的标配。
秦以澜嘴角的弧度落了下来,没什么好脸色:“你来干什么?”
夏云舒也不在意秦以澜的态度,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上次在医院说要给你送订婚的请帖,我想了想,你这么重要的人,还是我亲自来送比较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