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夫君,失敬失敬。”韩文恒拱拱手,回答道,“我与这位公子素不相识,只是觉得他有几分面熟罢了。”
韩文恒是跟朋友一块来天香楼吃饭的,只寒暄了这么几句便告辞了,倒是赵含章一直沉默着,苏锦绣还当他是因为刚刚被人抬着轮椅上楼,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谁知等菜上了桌,他突然冒出一句,“刚刚那个人,
他姓韩?”
“是啊,黄掌柜说是什么东洲韩氏的公子,反正是我们惹不起的勋贵人家。对了,他就在平川书院读书,是章问之的学生。”苏锦绣给他倒了杯水,说道。
“章问之在平川书院?”赵宁修可是听过这位文坛泰斗当世大儒的名号,很是纳闷他怎么会来一个小县城的书院教书。
来过县城不知多少次的苏锦绣显然这次成了给他们讲解原因的那一个,“就是因为章先生回了老家,多少达官显贵家的公子哥都跟了过来,否则就咱们平川县的有钱人,那也架不住二十两银子一顿的凤雏宴啊。”
赵宁修又问了许多关于平川书院的事儿,看得出,其实他对读书这事儿挺感兴趣的。
说到底,如果赵家爹娘还在,或是赵含章没出事,他现在应该也在京城的某个府邸的家塾或是某个书院上学,毕竟赵宁修也是开过蒙识过字的,可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他也仅限于能看明白一些文字而已。
想去念书吗?当然想,更何况还有一位当时大儒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赵宁修心底清楚,这个家暂时还离不开他,自己只能想想罢了。
苏锦绣看着他黯淡的神色,拍拍他的肩膀,“嫂子现在不能承诺你什么,但读书这事儿呢,若是不能同一群人一块儿做学问,倒不妨先买本书自学着,读书百遍其义自见,不如看看自己能悟出什么见解来。”
赵宁修觉得
这话有些道理,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那等吃完饭,咱去书局看看怎么样?”
然而,赵含章似乎没有听到苏锦绣的话,他似乎有什么心事,面沉如水,就连面前香喷喷的饭菜也没动几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