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闲置下来了,宫门口的守卫看到萧祈玉跪下请安,萧祈玉迈步入内,从正殿到后面的演武场,苏谦修腰背挺直的走在兵士中间,带着面具的破军手里握着长鞭。
这些人是从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苗子,苏谦修要训练出的锦衣卫只效忠皇上,听命于苏谦修。
萧祈玉登基之后,苏谦修便一直在做这事儿。
“皇上怎么来了?”苏谦修快步过来,抱拳低头问。
萧祈玉沉声:“议事。”
两个人往东宫书房去了。
苏谦修知道皇上是拿不定主意了,煮水烹茶的功夫抬头看闭目养神的萧祈玉,轻声说:“天色还早,睡一觉再说也不迟。”
“想家了。”萧祈玉抬起手遮住额头,也懒得睁开眼睛,嘀咕了一句。
苏谦修勾起唇角摇头苦笑,这不是第一次听萧祈玉说想家,要说想家的话,那也得是自己吧?
事实上真不是,最想家的是萧祈玉,因为他害怕失去苏家,而自己不论成败都有家,什么时候回去,那都是自己的根。
“奶奶应该去徽州府了,三年大会,她老人家如今是心无挂碍,只盯着银子呢。”苏谦修说。
萧祈玉抿了抿嘴角,苏家能用多少银子?老人家惦记着自己空荡荡的国库呢。
穷家难当,他现在算是体会到了。
“何与归刚在跟我说起了屿谷国。”萧祈玉偏头看着苏谦修:“他也和你一样,认为屿谷国不会永远老实的。”
苏谦修把一杯热茶送到萧祈玉面前:“不老实也这么多年了,翻起来什么浪花了?观望就是没胆子动武,先帝在的时候不敢,如今的皇上更能让他们望而却步的,听话让他们活,不听话就灭干净,又不难。”
这下,萧祈玉笑出声来:“你就那么相信我?”
“当然相信,论行军作战手里有王师近百万,论治国安世大越人才济济,弹丸之地敢蹦一蹦试试!”苏谦修抬眸看着萧祈玉:“何大人不会只提出来问题,没有对策的,他的对策是什么?”
萧祈玉盘腿儿坐在榻上,端着茶送到嘴边抿了一小口:“商队,朝廷的商队从徽州府码头出海,如果能走到海的另一边更好,即便是到不了的话,也要绘制出来那些番邦商人所来之地的堪舆图。”
苏谦修抬起手压了压额角:“办法是好办法,但造船先动才行,奶奶说过老君山有不少铁木可造船,原本她说等稳定下来就送到徽州府,为大越国水师做准备呢。”
萧祈玉愣住了,回头又躺下了,双目紧闭:“大哥,我真害怕做不好,奶奶会失望啊。”
“不要乱想,她老人家比我还相信你呢,祈玉,怕甚?我带货出海,屿谷国图谋不轨,我直接荡平了他,永绝后患!”苏谦修拿出帕子扔到萧祈玉的脸上,真是的,在自己跟前都哭好几次了!
门外,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太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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