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发出了几声干呕的声音。
本来躺在自己身边已经睡着了的两个人犹如被闹钟惊醒的两个苦逼社畜一般,瞬间爬了起来,干脆利索地扶了李重润起来,拍背顺气,听见他没了动静才把他慢慢地放倒在了床上,还很贴心地转了转方向防止他长褥疮,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见李重润没事了,二人才又趴伏在了李重润身边,也没注意到周边围了好些人,又沉沉地睡去了。
“王爷既然已经醒了,就没有大碍了。”李道长看了看李重润的眼睛和脉象,跟李重润安排着:“不过重伤初愈,还是要多歇息歇息,让受了震荡的内腑恢复恢复才是。”
“谢谢道长。”李重润方才那股子头晕的感觉刚刚散去,一股子铺天盖地的困意却紧跟着弥漫了上来,嘴里还在跟着李道长说话,眼皮却已经支撑不住了,慢慢的落了下来。
正月十四,上元节前一天。
坐在特制的小推车上面,李重润正在被公孙兰推着满世界溜达。
几天的恢复,虽然还是不能走路,不过李重润已经恢复了许多,已经可以坐着特制的四轮车出门转转了。
本来照着公孙兰和王蓉的意思,李重润最好还是在床上躺着,不过李重润已经当了将近半个月的瘫痪,实在是在床上躺不下去了,强烈要求要出门转转。
犟不过他的公孙兰只能把上次被那无尘和尚坑了之后坐过的四轮车推了出来,把裹得严严实实的李重润推着在园子里看风景。
“上次受伤,好像也是这般让你推着我满世界走来走去的。”
李重润笑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公孙兰开着玩笑。
“这次受伤,都怪阿兰。”
公孙兰一直觉着李重润这次受伤是因为自己玩忽职守才导致他被人偷袭的,所以这几天一直在深深的自责。
伸出手摸了摸公孙兰恢复了些光泽的手,李重润笑着骂了一句:“说什么昏话,偷袭这事情,哪里能防得住?”
“阿兰善妒,才会至此。”公孙兰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从怀里取了一封信笺递到李重润手上。“阿兰善妒,罪在七出,理应休妻。”
想都不用想这是公孙兰给自己开的休书,李重润有些想笑,三两下将那休书撕了个粉碎,扯着公孙兰的手拉到了自己身边,把她按在自己膝盖上打了几下屁股。
常年练武,公孙兰的臀部肌肉非常发达,拍起来手感一级棒,李重润拍了几下,只觉着不过瘾,又多拍了几下,一直到公孙兰脸色红得像猴屁股了,才停了手。
“为夫不准!再提此事,家法伺候。”
嘴上安慰着公孙兰,李重润却想起来,自己几次受伤好像都是伤在火药上,自己穿越来开的最大的外挂,虽然给自己带来了不少好处,不过也确实增加了许多风险。
“这几天,怎么没见鉴真和罗莎他们来请安?”
自己昏迷期间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也就算了,这几天自己已经醒了,罗莎他们几个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得力门生的小子都不见了踪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他们几个,出门去了。”
公孙兰似乎是有些难以开口,只是粗略的提了一嘴,便不知该如何说起了。
好在王蓉这会儿忙完了外面的事情,端着壶热醪糟走了进来。“快趁热喝,谢大家媳妇自从做了酒坊的工程师,可是许久都没酿这醪糟了,真的是知道你受了伤才专门酿了一坛,刚刚送到府上的,还多加了糖。”
李重润接过壶嘴喝了一口,确实是谢大家媳妇的手艺,刚替自己打工的时候,知道自己喜欢这一口,还经常送一坛到府里来。
只不过后来生意做得大了,就再也没喝到过了。
“这醪糟还是要喝这谢大媳妇的呀,比神都好多了。”李重润喝了两口,顺手给了身后的公孙兰。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