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还有什么尽管骂出来,本王爱听。”他在她的唇间尝到了樱桃的香甜,这让他愈加狂肆索取。
沈黎砚气得胸腔起伏,无计可施之下,只能趁机躲开他追逐的唇舌,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脖颈上。
姬冥修闷哼一声,右手抬起她的下颌,再次毫无顾忌地亲上那片肖想了多日的樱唇。
天知道,他这几日有多想她,就连以往勤勉不惰的公务他都无心再处理,脑中只想着她此时此刻在做什么,甚至会奢望她也在想他。
然而现实却啪啪打脸,她根本就没有在想他。她宁愿跟球球一起玩,都不愿去正殿瞧上他一眼,这让骄傲的他很是受挫。
唇间尝到了咸涩的眼泪,她哭了。
姬冥修不敢再逞凶,赶忙放开她被自己桎梏的皓腕,腕上明显有两道红色的勒痕,他拉起一只给她按揉,却被她猛然推开。
顾不得被她咬伤的脖颈,他追上去,自身后抱住她,不顾她激烈的反抗,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
“对不起...”他艰涩的声音自唇间溢出。
她身形一滞,犹带眼泪的眸光微诧,他在跟她道歉。
“你可以打本王,就是不能不理本王。”他声音委顿,语气中带了几分微不可察的孩子气。
沈黎砚一时愣怔,不知该如何回应这样的他。
“将本王当成你的未婚夫不好吗?”停顿片刻,他复道:“不,本王就是你的未婚夫!”
身子被他倏然转过,他用指腹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你也不必觉得难堪。本王已经去信归砚城,等你父王同意之后,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了。”
沈黎砚睁大双眸,“姬冥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本王要娶你为妃,有什么不对吗?”
“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我们有婚约在身,又两情相...”
他语声微顿,忽而道:“不对,你是不是从始至终都在骗本王?本王生辰那日,你明明是喜欢本王的?还是说,男子身份只是你拒绝本王的完美借口?”
见她垂眸不言不语,他握紧她的双肩,语声沉戾道:“你说话啊,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本王?!”
沈黎砚蓦地拂开他钳制自己的手掌,后退几步道:“我曾与你说过,三年后,我会回到归砚城。我们本就是两条短暂相交的平行线,相交过后,自会奔向不同的方向,亦不会再相见。”
“本王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你还是要离开?就因为你不喜欢本王吗?”姬冥修从来没有如此卑微过,他只想得到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与我喜不喜欢你无关。我喜欢归砚城,也属于那里。”
“所以,在盛京的这段日子,你度日如年,甚至归心似箭,对么?”
沈黎砚摇了摇头,“我并不讨厌盛京。”
他自嘲一笑,“那就是讨厌本王了。”
“并未。”她转眸看向远处一派生机盎然的果园,轻声道:“王爷对我的好,我铭记在心。只是我...不适合王爷。”
“什么是不适合?你把话说清楚!”他双眸赤红,已然处于癫狂边缘。
“我的理想是未来将西凉治理好,做一个合格的西凉世子。”而不是待在深宅后院,与众多女人争风吃醋博得他偶尔的垂怜。
“呵...你的理想?”他嗤笑着看向她,“说来说去,你就是想离开盛京,离开本王,不是么?”
他欺身靠近她,“治理天下,自有男子。而你身为女子,就应该相夫教子,以夫为天。”
“三年后,让你回到归砚城,好啊...”他邪魅一笑,“嫁给本王,给本王生个孩子,本王就放你回去,如何?”
沈黎砚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姬冥修,你疯了吗?!”
她今日才知道,他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子主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