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顿时吓傻了,当众跪倒在官差面前,也顾不及街上的人将地上的银锭揽了去......
“大人明鉴,小人冤枉,从早上到现在,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这里,你也看到了,小馆的客人现在就眼下这几位。”
品官四下打探了一下,倒看这老板不像撒谎的样子,态度倒也和缓了一点。
后有一老气横秋的方士站出来,因消息摸了空风,心里暗暗叫骂着。
“赫大人,莫非是这八畜生耍咋们?”
这姓赫的拿起了手里的画欣赏,也开始怀疑。
“我这画艺可算生动?”
那方士称赞。
“赫大人的画栩栩如生,既生动又形象,根据报信人的叙说,这已经画得万无一失了。”
姓赫的满意到:“嗯,我也觉得这都是杰作了……不过,八百阳那老头子也说了,准确的情报说,那千氏的遗孤一伙已经来到了姑苏,如果有这回事,那先前报信的人应该没有看错人。”
方士点头。
“赫大人,既然都是为了笑大人的利益,反正这一伙人都得死。以在下看,凡是这几日带武器出入姑苏城内的外来人士,皆有可疑之处。俗话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漏网之鱼,我们只需将他们统统抓起来便可。”
那姓赫的甚为高兴。
“不愧是笑大人亲自指派来的人,好点子正与我想到了一处。”
那姓赫的说到也做到了,立马吩咐人传了令下去,在姑苏城内将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抓捕行动......
顾惜朝衬踱,也对姑苏道里的事有所耳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姓赫的便是姑苏城地方上的知府大人赫金宝,他实际没多大本事,只是当年的京九天起事的时候做了帮凶,才有了今日这步田地。京九天让他做了这姑苏城的地方知府。所以他腰杆子直,面子大。贪财好色的他,尽将姑苏城内油水捞得一干二净。这些做生意的,谁又不忌怕他三分?
心里暗下庆幸,还倒是他不与大家熟络,要是被他刚才认出来,恐是一件大麻烦……
千言看这赫金宝在与那方士不走,心里也开始厌烦。
心想,大家都是带着剑在身上,若是此时脱不了身,怕是到时候他们的身份终究被识破。
本想先准备动了手,此时,却见白瑾方几人试着悄悄离开,心里倒是一紧。
“你们几个站住!”
自知在劫难逃,千言“噌”的一下拔出了手中的寒雾,适被安水夏拦阻了下来。
白瑾方几人停了下来,赫金宝继续发问。“瞧你们这身打扮,应不像江南人士......“
顾惜朝回过头来,赶紧假意和颜笑道:“回大人,小人们乃是扬州境内人士,因小人家丈病急。小人才特与亲朋一同往姑苏来探望。“
赫金宝信以为真,继续追问。
“你们身上佩戴的剑作何解释?”
顾惜朝有路子。
“哦,不瞒着大人,近闻扬州来姑苏路上盗贼猖獗,小人们才拿了剑当防身所有。”
赫金宝赞赏。
“看你这样子,倒是个难得的人才,如何,来我手下当差,日后保你荣华富贵。“
顾惜朝谢过:“承蒙大人厚望,可生男儿该当志存千里,小人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取得功名。实不相瞒,小人寒窗苦读,饱读诗书,今年正欲往京科考。”
赫金宝大加欣赏,拍手叫好。
“好!很好!有志气!我欣赏,若是你科举状元,日后必是能报效国家的栋梁之材。”
顾惜朝笑而不语。赶紧找了机会脱身。
“大人,实在抱歉,小人家丈病急,耽搁不得。所以就先行别过了。”
赫金宝丝毫没有犹豫。
“你不仅心怀大志,更有一片孝心,不与我办事,实在是一件可惜的事。也罢,若是以后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