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家大堂内,玄赐钦作为玄家弟子,正做着应该做的事情,侍奉单宸禧和玄清。
见单宸禧迈着悠悠步伐躺在凉席之上,眼神迷离的看着玄赐钦说道,“哎!这玄家当真是无趣!无趣!”
正打坐修炼的玄赐钦一听这话,心理翻了个白眼,但依旧走到单宸禧的身旁,问道,“不知单前辈是需要什么吗?”
单宸禧见状,立马坐起身来,笑眯眯的说道,“听闻你们玄家有珍藏美酒?不如给我这老头来上两壶,解解嘴瘾可好?”
此话一出,不等玄赐钦答复,玄清不知何时走来,冲着单宸禧翻了个白眼,“你这老头就惦记着我那点好酒!真不怕把你喝死!”
“玄清你就别小气了,不就是点小酒,你快去给我拿些过来!”单宸禧有些恼怒的吼道。
一旁的玄赐钦看这阵势,怕不是要吵起来,连忙打断,说道,“两位老祖先别吵了,我知道一家酒楼的酒水不错,要不然......”
“赐钦兄!我现在心肝脾肺快要伤心欲绝了!快些陪我散散心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话音刚落,就瞧见单涧呤一脸惆怅的走进大堂内,上前就挽住了玄赐钦的胳膊哭诉。
玄赐钦一脸嫌弃的甩开单涧呤,却发现他抓的牢实,压根怎么甩都甩不开。
一旁的单宸禧见状,满脸丢人的看着单涧呤,长叹了一声道,“你这小子还不快快收敛一些,真是想不到我单家后代竟如此丢人!”
说罢,单宸禧别过了脸。
玄清闻言,忍不住大笑,“还别说,单家后代别的没有遗传,倒是将你这脾性遗传的十分像!”
“去去去!”单宸禧怼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玄赐钦好不容易扯开单涧呤,有些无奈的追问道。
单涧呤看了眼自己的老祖单宸禧,收敛了一些,“不太好说出口,赐钦兄你就发发善心陪陪我吧!”
这时,单宸禧冷哼一声,直言说道,“不是情伤就是因某事郁闷,你就且陪这小子出去吧,顺便去酒楼给我带些好酒回来。”
玄赐钦见单老祖都这么说了,再加上单涧呤如此缠人,只能跟着一起出去散心。
单涧呤一直挽着玄赐钦的胳膊走在大街上,此时此景很难不让街边的人想入非非。
“你能不能松开我,这像什么话?”玄赐钦一脸嫌弃的说到。
单涧呤见状,只得松开玄赐钦,他走到一棵树下,突然怒吼一声,一拳接着一拳的砸向那树桩子上。
树叶被震的掉落一地。
单涧呤的手背上也逐渐血肉模糊,可他依旧没有停下来。
一旁的玄赐钦看在眼里,多少觉得单涧呤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了。
“你到底怎么了?何必要拿自己的手撒气!”玄赐钦说着,走上前挡住了那树桩子。
单涧呤停下动作,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酒楼,说道,“去那说!”
来到酒楼,单涧呤给了小儿一锭银子,便说,“将你们酒楼最好的酒给我上来!越多越好!”
小二接过银子,立马为其安排。
酒桌上,单涧呤将那会子发生在风绝仙院里的事情经过一字不差的讲给玄赐钦听,不过略去了风绝仙的名字,只叫玄赐钦以为他喜欢的是别的姑娘。
中途还时不时喝几口酒。
“你知道吗赐钦兄,我失恋了!”单涧呤猛喝一口酒后,一把抱住玄赐钦,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大声痛哭着。
单涧呤的此等行为引起了邻桌客人的观望和窃窃私语。
玄赐钦哪里丢过这样的脸,可听见单涧呤哭的可怜,也不好意思推开他,只能硬着脸皮,一边嫌弃一边安慰道,“没事没事,感情的事情急不得,你就不要伤心伤肺了,少喝点酒,会过去的。”
单涧呤抽泣了几下,从玄赐钦的怀里移开,哽咽道,“赐钦兄说的没错,感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