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外,正低声嘀咕:“这疯家伙,骂人如此难听,还骂得牛头不对马嘴。”
但想想毕竟是骂人,骂人就是出口恶气,又何必骂得恰如其分。她和花木龙这些天来,也明白了这个道理。有时候真想补他一剑的,但臭骂几句后,气也就真的消掉大半了。
至于那句‘黄花闺女生的’,未免骂的含蓄了点。在古代或是近代,黄花闺女都是未婚女子,而未婚生子在古代是足足可以令整个家族蒙羞的,被发现了那是要下油锅的事情。
夏珍珍看他们打的凶恶,也持剑进门助阵。但八招一过,立陷险境,对方长刀招招点砍要害。
易过新不现身也不行了,起身一个羚羊跳箭射下来,众人大吃一惊,但这一惊未毕,情况突然又有了新的变化,所有的打斗也戛然而止。
只见白衣女子突然手托一只箱子,四平八稳的从侧屋里走出来,众门徒看到那只箱子,又都吃了一惊。
易过新定睛一看,也大吃一惊,这只箱子他看到过,并且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得夸张点,烧成灰他也知道。就是唐赛儿在桑杨村抢走的那一只,曾被她忽悠的说,徐永艳就被藏在里面,所以他一眼看后,过目不忘。
易过新突然觉得头痛,所有的事情越来越复杂,简单的也不简单了。
他突然觉得徐永艳就在里面,因为他一直找不到徐永艳,连她的一点气息都捕捉不到,他越想越觉得徐永艳就在里面。
他跨前一步,准备就要伸手过去把箱子接过来,可是猛地发现,自己冒失了,并且荒唐,这箱子已经易主数次,这里也没有人知道这箱子曾经和自己关系重大。
白衣女子费了那么大的劲,一定是处心积虑的要得到这只箱子,怎么可能会给自己,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接过来呢?于是他冒昧问道:“姐姐,这箱子哪里来的?”
他的话一出口,花木龙固然奇怪,几个刀客门徒也觉得奇怪。白衣女子微微一笑,更显得美艳动人,缓缓说道:“抢来的。”
易过新魂游物外,因此说话不沾天地,他想辩解一下,却尴尬得说不出来。这时两个刀客急忙冲进屋子里去,发现他们的掌门躺在床上蜷缩扭曲,面色痛苦不堪,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像中了魔似的。
两人叫骂着冲了出来,杀气腾腾,抽刀朝白衣女子就招呼过来,出手就是杀着。
白衣女子微微晃动着美妙的身子,早将这两计杀着化解于无形。空着的左手轻轻一拂,就将侧面一刀客连人带刀扫出一丈开外,嘭的一声撞在木板墙壁上,墙壁也撞开了一个窟窿。
花木龙突然发现很无趣,自己大费周章要救的人,原来她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想想刚才的险境,暗骂自己是个死猪,气恼而尴尬。
另外一个刀客一招斩杀过来,白衣女子身子轻飘飘一晃,就绕到了他左边,左手一扬,轻飘飘的就拍在他肩头上。刚一着掌,整个人就如中魔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手中长刀掉落,张着嘴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抖不得几下,身子一软,瘫痪在地,任不停的蜷缩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