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如秋道:“那大哥是壤驷零丁。我明白了,他们是看到你在这里才不管的,你赶快走,不要管我,他们知道了会自然过来救我的。”
易过新也觉得他这话有道理,但苦就苦在自己不能这样做。于是皱眉道:“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不该这样走了,留下来一起想个法子才对啊,我先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好不好?”
言如秋吃痛,勉强笑道:“自然很好啊!可是我的伤在大腿内侧哎,如果你帮我包扎的话,我得脱下裤子来。”
易过新知道她性格开朗大方,说道就能做到。竟一时怔怔的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话问的确实有点扎心,他不希望言如秋一直缠着他不放,但现在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扔下她不管。
言如秋看他面有苦色,叹息着轻轻说道:“我从来不曾奢求和你携手白头。但若他日在某个地方相遇时,你能给我一个深情的微笑,请我喝杯茶大大咧咧的聊聊天。我便心满意足了,不要你现在这样子一样,一遇到我就如遇到了鬼一样,愁眉苦脸的。”
易过新听了她这话,倒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了。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一个弱女流都不如。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好!我一定能做到。”
早晨的冷风呼呼刮来,多少会让人有些手脚麻木。但言如秋受到了易过新绵绵不断的内力传送,全身暖烘烘的无一点寒意。
悠悠的道:“公子,你把我扶正,伤口还在流血,我自己处理一下。”
易过新将她扶正,面对这个情况,也不知道如何解说才好,他知道她的性格,不高兴的时候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
他本想说:“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只能你自己动手包一下了。”但想:“她肯定会反讥说:现在肯定男女有别啊,又不是曾经。”
想说是:“要不我蒙着眼睛给你包一下如何?”那她大概会说:“哎哟!这么正经啊?还是不感兴趣啦?还是看见了不舒服?”
他总觉得不管怎么说都会被她掐住七寸,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端了人家碗,得服人家管。
她看到易过新只把自己扶住,并不说话,果然就不高兴起来,痛苦的说:“你不方便给我包,就到后面去避一避,我自家包是了。”
经过这个内心的煎熬,易过新终于作出决定,暗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嘛不痛痛快快点。”
于是道:“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找不到包扎的布纱,让人为难了。”
言如秋道:“易大侠,舍不得将你的衣裳割一块下来吗?”
易过新道:“啊!这个...这个自然可以啊,我竟然笨得想不起来。”
言如秋道:“要好大的一大块哦,如果你舍不得我回头付钱给你可以。”
易过新突然发现她变得可爱起来,笑着捏了她脸蛋一下道:“我便是一件脱下来给你,又有何舍不得的。”
言如秋嘻嘻一笑,便得寸进尺的说道:“衣裳是舍得给我了,心肯定就舍不得给我。”
这话把易过新整得尴尬了,面上虽然依旧笑着,却比哭还难看。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得说道:“你有刀不?我现在就把心挖出来给你可好?”
言如秋笑道:“那就最好了,我要哥哥的心,却不是要哥哥挖出来给我。而是要好好的留在你肚子里,我每天听听它的跳动就好。”
易过新道:“你不担心我带着它跑了?”
这本来是个逗趣的话,但言如秋听了却变了脸色,静静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其实她并不是要如何如何,主要是想看看他,能不能容得下自己在他面前任性胡闹,肆意撒娇。
易过新确实心不在她身上,如果眼前的言如秋是徐永艳,他一定毫不犹豫以诚相待。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知道。
易过新不敢和她聊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