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秋幽怨的眼神看着易过新,易过新自然已体会得出来,心底里竟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刺痛。
现在他就有点后悔不应该给万里行先选的。要不是有言如秋在这其中,他早拒绝了这些女子。
后悔又失落,不过转即又想:“他是大哥,又是酒东主,无论怎么样都应当是他先来挑选,自己差点就冒失了。”
只听得万里行问道:“如秋姑娘,你做这行多久了?”
言如秋略有生气的道:“不曾做过,要不是老板说你两个是贵客,多少钱来我也不做。”
万里行道:“哈哈哈,难怪今天晚上一进来就见你对我这兄弟笑盈盈的,都把我这兄弟看成呆子了,感情是想来陪他喝几杯的了吧?”
言如秋道:“他又不懂得喝酒,我便有心陪他喝酒,也只是自找没趣。”
万里行道:“这就对了,我兄弟不懂得喝酒,你懂啊!不会教么?正是不懂才来学,若懂时,我哥两不自己喝?要你来干嘛?你去把我兄弟伺候好,不少你银子。若酒都吃不醉他,一文钱也没有。若吃醉,我十倍钱于你如何?”
言如秋欣然答应,看了易过新一眼,面带喜色,果然轻轻转身走过来,就挨着易过新身边轻轻坐下,姿势轻盈优美,娇滴滴的恬静而温雅。
易过新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至于什么感觉,他也说不出来,这感觉只有徐永艳在他身边才会有,他悄悄和她对看了一眼,先前那销魂的笑容又慢慢浮现出来,如此近距离,她的喘息声都能清晰听到,他现在定力不错,一直控制着自己。
两个都喜悦,言如秋轻轻将手搭在他腿上,易过新本就有些紧张,被她一搭,犹如触电。本是去扒开她的手,却反而被她突然翻手一把握住。
她的手简直柔软如棉,易过新粗糙的手被她轻轻握住,犹如在隆冬季节,将手伸在暖烘烘的棉絮里一样,说不出口舒服受用。
易过新竟无力挣扎,全身火烧似的发烫,诚如掉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中。
万里行把另外两个都叫留下来,开始左一杯右一杯,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没个片刻时间,三四十杯下肚,说话开始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起来。
言如秋把头轻轻靠过来,娇喘道:“你大哥醉了,你如何不醉?是我伺候的不对吗?”
易过新道:“你是对的,是我不能吃了。不吃了!再吃就真个醉了,两个都醉了不好看。”
言如秋嘟着嘴道:“有什么不好看的,他是常客,和老板关系最好,醉了有人服侍他的,你只管喝,他不会出丑态。”
万里行嘴里还叫着兄弟干杯,人却歪歪倒倒,两个女的笑嘻嘻的着将他扶了出去。易过新正要起身阻止,被言如秋拽住手臂道:“公子你放心,她们会好生服侍他的。”
易过新放心不下,硬要起身去拦。言如秋道:“你好不懂事耶,你大哥哪里是醉,明明是佯醉,就等着她两个送他进房。”
易过新听了这话,面更红,不再好意思去阻拦了,看看言如秋,一脸也是红通通的,被他一看,竟羞怯得低下了头。
易过新醉醺醺的道:“酒是喝不得了,饭菜再吃一点。”
言如秋把脸一板,讥讽道:“酒醉英雄汉,饭撑日脓包,你是见不得我赚你几个钱是也不是?”
易过新道:“如秋姑娘为何这样说?”
言如秋道:“你大哥不是说了,我若不曾将你吃醉,便一文钱也不给我。你今番不吃醉,他如何肯给我钱?”
易过新道:“对不住了!不是我小气,我身上真地没几个钱,待我大哥酒醒了,我定和他说明情况,不少你一分。”
言如秋道:“这种是施舍,还是算小费?我不要你的施舍,你这种小气又不爽快的人,也不会给我多少小费。我并不是真的想要赚你多少钱使。却是想同你痛饮几杯,聊点投机的话,你的酒量该不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