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反应机会,便把她按在地上,掐着脖子了。
奎克莎拉毫无反手之力,就那样被她直接打昏了过去。
而且,我听说,那边的几个狱警和她在战斗的时候赌烟,
最后她赚得盆满钵满。”
那个男人从嗓子眼儿里爆发出粗犷地笑声,
“哈哈哈哈,弗洛拉?
一朵鲜花,居然把一头牛扯碎了,
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夸大了?
倒是让我听了一出好戏。”
狱警也笑了起来,
“这个事情已经传开了,可信度不高,但是确实很有趣,
而且,听说那个叫做弗洛拉的小姑娘是个美人儿,
她手指纤细,细胳膊细腿,而且长着一头长长的红发,
皮肤白皙让一头红发宛若鲜艳的烈火。”
男人又被逗笑了,他的声音已经是要被笑得喘不过气了,
“哈哈哈哈!你怎么突然文绉绉的?
说这些黏腻令人作呕的形容词。”
狱警也笑了起来,
“那边告诉我消息的人就是这样说的,
我只是引用了他的几句话而已,
但是那个人可是真真正正说了一大堆,
把那个弗洛拉描述地是只听天上有,人间几回闻啊。
美人和暴力并不关联,但是这样结合在一起,就能给美人儿增添魅力。
或许是他自己给那弗洛拉加上了滤镜。”
两个男人又调侃了一番,远处一个清瘦的身影却默默地听着,
他像是一个安静的影子,浑身清冷淡漠。
听到了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的谈话,他微微眯住了眼睛,脸上露出来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弗洛拉……”
他的声音好像是春天的一阵微风,卷携着一点轻柔的春意,转瞬间便消失不见,
这声音也被风卷走了,没有人听到他口中的被默念的名字。
……
典狱长坐在办公室,他的手正转着笔,
男人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在阳光的照耀下透着点点的粉色。
典狱长正在思考,关于弗洛拉的事情,
当然,弗洛拉说的没错,她在典狱长的眼里,现在就是一个有趣的玩具,
她能说会道,而且十分有趣,
典狱长没有必要在这个枯燥无味的监狱中把唯一的趣味扔掉,
但是骨子里那种恶作剧的想法仍然没有扔掉,禁闭室的威力他也知道,
但是,弗洛拉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所以,他便想要做一个有趣的实验,
看人到底能不能在禁闭室中待够十个小时以上。
他也一直很关注弗洛拉的情况,他的显示屏上连接着整个监狱的监控,
所以,他也能够看到,在黑暗中闭着眼睛冥想的弗洛拉。
典狱长眼神带着饶有趣味的目光,他倒是很想知道,弗洛拉到底能坚持多久。
不过,当清晨的阳光洒下,而弗洛拉却依然一动不动的坐着的时候,
典狱长心里面突然生出了一种荒谬的想法,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肩负弗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