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县,秦府。
“回来啦?”
秦渊此时正躺在藤椅上,悠闲地欣赏着夕阳地余晖,好不惬意。
长孙冲有些错愕,拉了拉李承乾的衣袖,意思像在说:这就是冠军侯?
在他的心目中,为大唐屡立不世功勋的冠军侯,怎么也该是一代天骄,仙风道骨,淡薄名利,寄情山水,非典籍中的楚狂接舆老冉不能媲美。
这个躺在藤椅上的少年郎,年纪跟他相仿,活生生一条咸鱼,一定是冠军侯的子嗣吧?
然后,李承乾却肯定地点了点头。
砰!
你说他是冠军侯?
假的吧?
骗人的吧?
长孙冲的精神世界裂开了,你管这个弱冠少年叫冠军侯?
甭说仙风道骨了,就这少年郎能读过几本书?
这等年纪就立下如此不世功勋,有救世之大才,让他们这么同龄人咋活?
瞧瞧他,瞧瞧房遗爱、杜荷等同龄人,还都是一介白身,靠着父辈的功勋才能与公主有了婚约,这叫啥事?
人比人,气死人。
这不合理,这不柯学!
事有蹊跷,肯定还有内幕!
长孙冲暗暗发誓,下定决心一定要挖出真相。
“这是谁?”
秦渊也注意到了长孙冲疑问道。
李承乾拉过长孙冲,无奈地介绍道:“这是我表哥,今天出门办事赖上我了,死皮赖脸地非要跟我一起回来,见见解出那道难题的大贤,我是真没辙。”
长孙冲乜了眼李承乾心道,至于嘛,
至于嘛,什么叫死皮赖脸?
哥是这样的人吗?
而后他走上前来,正想拱手一礼,可当他看见秦渊的相貌时懵了。
秦渊瘪瘪嘴:“你表哥?叫啥名啊?”
得,自打便宜老爹回来,这家里是越来越热闹了。
什么时候才能安生呐……
李承乾见表哥还愣着,连忙推了推他。
长孙冲回过神来,拱手一礼道:“孙冲,见过冠军侯。”
这信息量有点大,我得好好捋捋啊!
秦渊一愣,旋即又不耐道:“你小子把我身份爆了?”
当即给了李承乾一个暴栗!
李承乾吃痛,抱着脑袋嘀咕道:“你又没说不许说你的身份!”
“你是不知道那场面,简直是士子沸腾,我只好把你的身份告诉他们了。”
秦渊:“……”
“真是个笨蛋,你就不会编个名字吗?”
秦渊摇摇头,这娃咋这么实诚?
长孙冲拱手一礼,转移话题道:“冠军侯,那突厥女子又出了一题,还请冠军侯为在下解惑啊!”
“什么题目?”
“那突厥女子的题目是这样的。”长孙冲侃侃而谈道:
“在围棋棋盘的第一个格子里放一粒米,第二个格子里放两粒米,第三个格子里放四粒米,在第四个格子里放八粒。”
“依此类推,以后每一个格子里放的米粒数都是前一个格子里放的米粒数的2倍,直到放满棋盘上的所有格子。”
“谁能把这些米拿来,她就甘愿为奴
为婢,侍奉左右。”
秦渊听完题,哂然一笑道:“你们啊,都上人家当了,人家就是来玩你们的。”
“这是什么意思?”长孙冲和李承乾异口同声地说道。
在他们的认知里,这突厥美女不是白送吗?
怎么就被玩了?
秦渊看着两人一头雾水,也是有些无奈,提示道:“你们俩就随便算算,比如第一百个格子要多少米?”
一看就是没被数学玩过的娃。
太可惜了。
第一个格子放一粒米,第二个两粒,每一个格子都比前一个多一倍。
那每个格子的米数,就是2的n。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