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成安低头不语,但却是忧心忡忡。
他只知道刘小黑是个医生,会打架,天不怕地不怕的,其它一无所知。
不到半个小时,几辆小车开进了医院,下来十几个人,提着钢管棍棒,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挺着大肚子,个子高高的,满脸横肉,威风凛凛的,很有气势。
这个人就是乐州城郊某村的村长,陶鼎,陶春霞的父亲,凌成安的老丈人。
旁边站了一个珠光宝气的胖妇女,陶鼎的老婆,陈龙琼。
陶春霞就站在父母的身边,扬着下巴,满脸傲娇之气。
“走,给我弄死那小子!”
陶鼎一挥手,带着老婆女儿,以及一群村民,气势汹汹的往住院部走去。
病房里,刘小黑安慰了凌成安几句,站起身来,给他泡了一杯热茶,轰,房门一下子就撞开了。
刘小黑转头一看,一群人涌进了病房。
“爸、妈、春霞……”
凌成安下意识的坐起身来,因为刚刚做了手术,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痛得他歪着嘴巴。
刘小黑连忙将他扶起。
陶鼎、陈龙琼、陶春霞等十几个人涌进了病房,便将房门紧紧关上了。
陶春霞看见刘小
黑,不由得有点意外:“喂,你怎么也在呀?”
刘小黑淡淡道:“安哥是我朋友,他老婆跟别的男人滚床单,不管他了,我当然要顾他,不然他还没死掉了。”
陶春霞面显怒色:“你……混蛋!”
“我有你混蛋吗,你老公刚刚做了手术,你带了这么多人过来,舞刀弄棍的,什么意思呀,想打人怎么的?”
“哼……”
陶鼎叫住女儿:“春霞,他是谁呀?”
“爸,就是他,把彪哥他们几个打进医院的。”陶春霞指着刘小黑,脸上充满了仇恨。
刘小黑咧嘴一笑:“哈哈,彪哥?——叫的这么亲切,他是你男人呀?”
然后又看着凌成安:“安哥,你看见没,这一家人摆着这个架势,不是来跟你求和的,分明是找你算账来的,你就不要对他们抱什么希望了。”
凌成安神情痛楚:“春霞,我们已经五年了,难道你就不念这五年的感情吗?”
陶春霞横眉竖目,怒气冲冲:“凌成安,你闭嘴。你昨天晚上打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们五年的感情?你把我往死里打,我屁股现在还痛,差一点就被你打死了!”
刘小黑不无揶
揄地插口说道:“你现在屁股还痛,肯定不是被安哥打的,而是跟彪哥滚床单的时候,被彪哥那个啥了吧。”
陶春霞气得跺脚:“爸、妈,你们看,他欺负我,你们帮我打死他!”
陈龙琼挽起了衣袖:“臭小子,欺负我女儿,看老娘今天不拍死你!”
说着,就要准备上前。
陶鼎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指着刘小黑,脸色阴沉:“小子,我告诉你,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给我滚一边去,少掺和,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哈哈,家事。好吧,你是个当官的,一般当官的多少都有些水平,我就看看你这个村长大人是怎么处理家事的吧。”
刘小黑双手环抱,站在凌成安身旁,冷眼旁观了。
陶鼎趾高气扬,威风满面,指着凌成安:“凌成安,自从你跟我女儿结婚以来,吃我们的,住我们的,喝我们的……”
凌成安立即道:“爸,我每个月的工资一分不剩,全部交给你们了呀……”
陈龙琼立即骂道:“闭嘴!你那点工资算什么,三四千块钱,还不够我们家女儿买一件衣服,你还好意思说!凌成安呀凌成安,你看看你像什么东西
,长得又矮又丑,又黑又瘦,像只野猴子似的,当初你跟春霞谈恋爱我就不同意,是你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追求我们家春霞,我们看在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