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春霞——”凌成安指着她,咬牙切齿,“你还有良心吗,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的上班挣钱,你在家里给我戴绿帽子,要不是今天我操作的机器出了故障,提前下班,我还一直蒙在鼓里,你这个骚货!贱人!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陶春霞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他的面前:“你不要杀我,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谁让你自己不行的……”
“闭嘴!”
凌成安冲上去,啪,一个大嘴巴扇在她的脸上。
陶春霞惨叫起来……
刘小黑下楼,在院子里慢慢的溜达,夜幕降临,已经是晚上八点,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他掏出手机,跟杨鸿伟打电话:“杨大哥,我今晚上可能不能回你们家了……遇到一个老乡,是我初中的同学,他在这边工作,结了婚,当上门女婿,家里面出了点事情……不用不用,我可以帮他解决的……”
半小时之后,凌成安才从楼上下来,满脸疲惫的神情,十分颓丧。
刘小黑迎上去,很是关心的道:“安哥,怎么样了?”
凌成安闷着头,不说话,从屁股后面摸出一包软白沙,
递了根给刘小黑。
“安哥,我没抽烟。”
凌成安没说话,自己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机点燃,靠在刘小黑的小车上,闷着头抽烟。
刘小黑靠在他的身旁:“安哥,你把她怎么了?”
“那个臭婆娘,我把她揍了一顿。”
“应该的,这种女人就是该挨揍,完了一脚踹了她。”
“唉……”凌成安吐出口烟雾,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实也怪我,不能全部怪她。”
刘小黑想当然的道:“我知道,一般红杏出墙的这种女人就是自私自利,贪图享受,她就是嫌你不能挣钱呗,挣钱嘛,多简单的事呀,今后我帮你。”
凌成安摇摇头:“兄弟,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其实……唉……”
凌成安说着,又是摇头,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
“安哥,究竟怎么回事呀?”刘小黑有点纳闷了。
“兄弟,一言难尽呀,你就别问了,咱们去喝酒吧,我还没吃饭呢。我请客。”
“行。”
两个人上了车,凌成安坐在副驾上,狠狠地抽了两口烟,扔出了窗口,满脸苦闷的表情。
刘小黑打燃火,慢慢地开着车,看出了凌成安有难言之隐的
样子,联想到李彪所说的话,若有所思,很是认真的道:“安哥,你身体上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凌成安迟疑了一下,本来想说,又摇头叹气。
面对这种事儿,是个男人都会觉得丢脸,更何况又被刘小黑撞到了这种情况,他说不出口。
刘小黑也没再问了,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没一会儿,两个人在外面的街道上找了家小饭馆,几杯白酒下去,就把凌成安灌开了腔。
原来,凌成安跟陶春霞结婚之后,关系还是挺好的,但是在去年十月出了事情,有一次上班的时候,车床出了问题,砸下来三四个车轱辘,其中一个正好砸在他的肚子上,下面血哗哗的流。
后来医好之后,凌成安的男性功能就受到很大的影响,虽然不至于完全丧失功能,但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凌成安连续医了好几次,中药西药都用过了,医生都没有办法,这辈子只能将将就就的过日子了,凌成安很生气,就去找工厂理赔,工厂的老板势力很硬,他一个小工人怎么干的过,只得到三万块的赔偿,而且又要在工厂上班,也就只能作罢。
也就
是在那个时候,凌成安认识了李彪,李彪是老丈人村里头的,练过拳,当过兵,退伍之后,在城里凤凰夜总会当保安,还是个小小的保安头儿。
那时候凌成安意志消沉,李彪听说了凌成安的事儿,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