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黑道:“梦姐,我哪有时间管公司呀,可能明天我又得出远门。”
“你去哪儿?”
“阳州呀。”
“你去找宋倩?”
“姐,你想哪儿去了,我找我爸。刚刚我脑子里面忐忑不安的,我感觉是我爸出了问题。”
叶梦点点头:“也是哈,如果你爸真的还在人世,得尽快把他找回来,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吃苦遭罪了。你准备怎么找呀?”
“到了阳州再看呗。我爸叫刘顺丰,第一步,就是请阳州警方包括我们云州警方,把所有叫刘顺丰的人都找出来,逐一筛查。如果这一步走完,还没有找到我爸,那就要从精神病院和流浪人口查起了。”
刘小黑想到父亲,怏怏不乐,心里面沉甸甸的,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叶梦安慰他道:“小黑,你的直觉那么准,你一定可以找到你爸的,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就去阳州。”
刘小黑点点头。
两个人躺下床,睡觉。
此时此刻,160公里之外的阳州蒙县,一座堪称豪华的县郊别墅,几个彪形大汉拿着一根棒球棍,在二楼客厅疯狂的打砸,电视机、沙发、茶几、桌子椅子、博古架、窗户
玻璃等等,都被他砸的稀巴烂,满屋狼藉。
“砸,全部给我砸烂,一样东西都不留,哪样东西值钱就砸哪样……”
为首的一个彪形大汉疯狂咆哮着,气势很是嚣张。
这家伙三十多岁的年纪,高高的个子,圆圆的脑袋,剃着光头,肥头大耳的,穿一件花衬衫,脖子上戴着金项链,手腕上戴着金表,财大气粗的样子。
这是刘小黑曾经见过的光头猛男。
客厅中央还有一个男人,四十左右的样子,长方脸,鹰钩鼻,眼神深邃,目光鹰隼,穿一身白色的休闲西服,长长的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个结。
鹰钩鼻的面前趴着一个中年男人,他的脚,就踩在中年男人的背上。
中年男人感觉背上压着一座大山似的,丝毫动弹不得,嘴角上也满是鲜血。
这个中年男人是蒙县银龙建安集团的董事长,谢自强。
银龙集团,在蒙县是一个很有名的企业,以建筑和工程起家,后来拓展到建材、装修、和房地产行业,每年的产销差不多十个亿,资产总额十个亿以上,在一个小小的县城,这已经非常不错了。
光头猛男拿着棒球棍,走到谢自强面前
,将棒球棍杵在他的脑袋上,得意洋洋:“谢自强,怎么样,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谢自强气愤地骂道:“朱凯,你姐姐才死了三天时间,你就带人上门砸我的家,你还是人吗!”
“谢自强,你搞错没有,这个家是老爷子留下来的产业,是我姐的家,也是我的家,你他妈一个外人,算什么东西呀。我的家,我想怎么砸就怎么砸,我就是放一把火烧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朱凯,你不是人,你是畜牲!”
“麻痹的!”朱凯将棒球棍在谢自强的脑袋上重重敲了一下,“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打死我你也跑不掉!我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谢自强,老子打死你,银龙集团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那个笨蛋儿子,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他!”
朱凯说着,高高扬起了棒球棍。
这一棍下去,谢自强的脑袋非开花不可。
这时,一个年轻人匆匆从楼梯爬上了客厅,看见客厅里的情形,顿时大吃一惊:“舅舅,你干什么?”
谢自强听见儿子的声音,急忙说道:“峰儿,你快跑呀,快跑,跑到下面去报警!”
谢晓峰非
但没逃跑,反而向父亲跑去:“爸,你怎么了?舅舅,是不是你带来的人,放开我爸爸!”
朱凯一招手,两个彪形大汉快步走过来,扭着了谢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