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主君也是赞许君母的话:“是是是,娘子说的是!”
老夫人听着也觉得在理,这才吃下一口茶;主君瞧了一眼君母,觉得君母实在是聪慧过人,且能说会道,这便将老夫人安抚住了。
四姨娘抹了抹泪水,凑过来说:“君母纵然说的是,可瞧瞧我们莲儿是多么乖巧,多么善良的姑娘,从来也是不争不抢,也不得罪人。如此都能遭人陷害,那我们温家其他个姑娘,岂不是...”
主君扯了扯四姨娘叫她莫胡说,结果老夫人一听便是又激动起来:“这次无论如何,我们温家定是不能坐视不管,有一便有二!”
“便是那下毒之人被揪出除之,也要再查到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便是那下毒之人乃是受人指使,无论这背后之人是谁,是贫是富。便是国公府,我们温府也得想法子除干净了!莫叫他人以为我们温府是好欺负的!”老夫人说得激动,身子都跟着抖了抖,这也是头次见她这么不管不顾的说了一大堆。
主君与君母白了一眼四姨娘,这好不容易安抚好老夫人,这又给激起来了。因此主君不得再好声劝说着:“是是是,母亲也莫动了气伤了身,回头五姐儿醒来又是得好一番难受!”
“是啊老夫人,主君与君母说得在理,五姐儿最是慈心仁善,是个有孝心的,这老夫人可是最清楚不过。若是回头五姐儿知老夫人是因她给气着身,那五姐儿岂不得自责了?”卫妈妈说。
老夫人听了听,连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点头道:“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让五姐儿好好歇着,莫扰她清静。她若醒来,你们便叫人来告知我老婆子便是了!”
君母同卫妈妈一起扶老夫人起身:“母亲且放心回屋歇着去,这里有儿媳还有四姨娘帮给照看着,若是五姐儿醒来,我必叫人去告知母亲去!”
老夫人点点头,走时两步一回头的瞧着五姑娘,心里是期望她能突然醒来。
可终归五姑娘还是没有醒来。最后老夫人一脸不舍的出了屋子,大伙都朝老夫人作揖礼,目送老夫人出去。
见老夫人离开,主君转身便教训起四姨娘:“下回说话可得过过脑子,什么话都能在老夫人面前说?”
“妾这不是担心我们温家的姑娘嘛...”四姨娘委屈至极,低下了头。
“可别瞎担心了”君母怼了一句便离开四房。
四姨娘见主君也要跟着去,这会急急给拦住,结果却被主君拿开手:“看好莲儿!”
“主君...”四姨娘小喊一声,可主君却头也不回的跟上君母。
“主君这是对君母旧情复燃了吗?”四姨娘靠在门边上,一脸醋意。
刘妈妈见此上前劝说道:“姨娘莫多想,咱主君自然最是疼姨娘的,不过事发突然,主君这是与君母商讨去了”
四姨娘歪着头看着,竟像极一个委屈小孩:“是如此便才好”
......
午时,姑娘们才回府来。方下马车,六姑娘与七姑娘速速往四房跑,她们忧心了好久,也不知五姐姐醒了没有。
“县主当心。”大姑娘与贺姑娘牵着陈菱诗下车;三姑娘吩咐女使,叫人进去传话,说是县主来看五姑娘了。
大姑娘陪县主走在前头:“五妹妹现今如何了,可有醒来?”问身旁女使。
“回姑娘,五姑娘一回府,老夫人便叫人给五姑娘灌了红糖水,可还是未醒来”女使跟在身旁回话。
“也不知是何毒,竟这般厉害,只不过是闻了闻,便当场叫人昏迷流血至今未醒,实在可怕”县主说。
“这下毒之人与五姑娘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要这般害她。可真是心狠手辣”贺姑娘在后头说。
“可怜我五妹妹,为了焚香会可是辛苦准备好久,没想成这般...”三姑娘说。
县主想了想,说:“这个倒不怕,若五姑娘醒来,我便同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