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四位护法之中,他的体格最是健壮,此时突然站起来,把其他三人吓了一跳。
老护法呵斥道:“你一惊一乍作甚?”
景护法沉声道:“我去盯着他们,以免教主吃亏。”
三人:“……”
死孩子,缺心眼儿不是这么个缺法,人孤男寡女的白日宣.淫,你去盯着?
你去哪儿盯?杵着个身子在床头?还是房顶揭片瓦偷窥?
三人脑补了一番这画面,只觉得浑身一抖,太过刺激以至于无言以对。
梦琉璃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想死?”
景护法却一脸视死如归道:“若是能阻止圣教可能出现的危机,死又何妨?”
花护法连忙道:“死倒是不至于,教主对这傻子一贯宽容,怕就怕那妖女。”
“她本就对景护法有调戏之意,万一景护法送上门,被她顺手强占了去——”
说着看向景护法:“你自信教主能护住你?”
老护法见多识广,呸了一声:“定会如那陪嫁丫头一般,被抓去代主子受罪,被反复玩弄。”
说着耳提面命道:“老夫早教过你,让你离那妖女远点,省得被强占了去。”
“你是真傻还是跟老夫充傻?”
景护法当时是真啥也没想,结果经几人一通分析,整个人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般。
哪里还有一开始的悍不畏死?此时的景护法面上表情全是羞恼瑟缩,极力缩小存在感。
再不敢豪言壮语的样子。
老护法见他总算知道了天高地厚,这才算饶了他。
此时红袖和青衣端着茶点进来。
也不知是不是几人讨论得太过激烈,没有注意到二人,或是注意到了根本未将二人放在眼里。
总归他们的谈话内容,两个丫鬟是听了大半过去的。
两个丫鬟闻言便不乐意了,将茶点往桌上一放,便跟几人掰扯了起来。
红袖言语最是犀利,先开口道:“哟!几位贵客,不过蒲柳之姿,倒是万般防备,何其可笑。”
“放心吧,我斩月门是知礼之家,掌门更是谪仙一般的人物,倒不必凡夫俗子人人自危。”
“呸!”老护法那暴脾气,当场就干起来了:“照你们说,反倒是我圣教的教主该受宠若惊了?”
“本来就是。”红袖道:“几位便是效忠于教主,觉得贵教教主万般皆好,却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以红袖和青衣的地位,加上裴凉对二人的信任,虽然她俩不会武功,却也是整个斩月山庄仅次于裴业的核心人物。
甚至韩未流和司徒琸是同一个人这件事,她们也是知道的。
所以此时这番争辩,倒也不用藏着掖着。
红袖道:“我等二人贴身伺候主子多年,对她房中之事当然也一清二楚。”
“司徒教主身为男子,便是前几日生涩,按理说日后也该由他担待我们主子,不料都这么久了,还是指着主子怜惜。也亏得几位护法口中一再念叨司徒教主武功盖世呢。”
“呵!否则我等都快以为司徒教主是那等弱质公子了。”青衣适时的帮腔道。
说着两人撇嘴:“啥也不是。”
“你们!”老护法怒指两个丫头。
其他三人也连忙站了起来,虽然这会儿的话题挺羞耻,但事关教主尊严,这可不能想让了。
“你们胡说!”
红袖嗤笑:“随你们怎么想,便是不提这个,司徒教主在诸位看来自然是哪里都好,在我等看来却是败家玩意儿。”
“你说什么?”老教主吹胡子瞪眼:“信不信老夫一掌劈了你。”
红袖丝毫不畏惧,反倒挺胸硬刚:“怎么?老护法怕是心知肚明,所以恼羞成怒?”
“司徒教主之前,我们主子为博美人一笑,便精心修建浴池,有亲自调配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