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咽下心底不甘。
为了避免自己太尴尬,讪讪的互相安慰。
“女子大多不通文墨,最多也只会绣绣花罢了,如何能做得好陛下吩咐的事。”
“她们向来娇贵,想必是还未到地方就要哭着回来。”
“女人格局小,陛下过不了几日就知晓了。”
有人在那为了自己的面子七嘴八舌,也有人沉默不语。
但此刻,这两拨人都是站在一起的。
纪长泽啧啧:“团结,真是团结。”
就算是他之前没上朝也知道这些人中不少都是政敌,结果今日倒是完全看不出争锋相对的意思来,凑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不知道多亲热。
纪长衍听着弟弟的话,眼沉沉望向他们。
他这么多年的飞鸽传书也不是白传的,算得上是能掌控人的心里在想什么,这些人如今还只是不屑加上古板思想作祟,但是等到女子当真做出成绩,他们怕是只会更加反弹。
低声对弟弟道:“只瞧着吧,还有的闹。”
“无妨,让他们闹去,反正只要陛下不改心意就好。”
纪长泽确保满心发展“打工人,打工魂,无论男女社畜人”思想的皇帝不会被引导走。
一部分男人想到女人和男人一样为朝廷办事,第一反应是伤风败俗,不伦不类。
另一部分男人则是自觉受到侮辱,不愿与女子同事。
还有一部分看的更加清楚一些,知道如果女子加入进来,竞争必定会加大,再长远一点,女人有了事业,不需要依赖男人过活,她们还会甘心成为男子附属吗?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们的利益都被侵犯了。
但皇帝不一样啊。
他可是一国之君。
这个国家里最大的人。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男的还是女的,年纪大还是小,长得高还是矮,那都要对他俯首称臣。
说白了,他的权势足以大到不看男女。
他才不会去与自己这些男臣子们共情。
就好像纪长泽从来都没觉得女人就该低人一等,重要的事就必须让男人去做一样。
倒不是在这方面爱护女性。
大家都是有眼睛有鼻子会说话有手的,谁能力强谁上不就行了,关男的女的什么事。
他仗着纪长衍在他后面撑腰,吸足了仇恨值,扬起下巴对着偶尔愤愤不平看过来的官员哼出一个百转千回的声来。
“所以说了那么多,还是没人主动要去防疫。”
一官员实在是见不惯他那副怼天怼地的嚣张样,张口就来一句:“你提议女子做官,可想过若是她们怀孕了该如何?”
纪长泽摸摸下巴:“怀孕就休假呗,这段时间不领月钱就是了。”
官员得逞,得意一笑:“她若是休假,那她该要做的事谁来做?”
“本王就奇怪了,你的意思是说,这天底下只有一个女子了?她怀了孕,其他人就不能顶上?这位大人,不知你今年一年休过几天假,有没有回乡探亲,探了几个月?是否请过病假?”
现在的探亲那至少要探三个月的,纪长泽问出口看对方一噎就知道了他肯定探亲过。
他冷笑一声:“我看你说的那般大义凛然,还以为你这是全年无休,每时每刻都不得歇息,手上该你做的事全都自己做从不交给旁人呢。”
“不知道这位大人你休假的时,你的事谁来做?”
官员脸色铁青,想反驳又找不出反驳的点来,只你你你的说个不停。
“可别你你你了,你若是不想让女子怀孕请假,那便去奏请陛下,让天下女子都别成婚,不成婚自然也不会怀孕了,到时候大家都去为朝廷办事,岂不是美哉?”
那官员抓住了这话的漏洞,毫不犹豫反击:“若是不成婚,不怀孕,无新儿出生该如何?”
“我怎知晓如何,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