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的?”
顾月歌甩开她的手,冷冷道:“那你自己去查,自己去问,别跟恶犬似的乱咬人。”
江姝认定是顾月歌说出去的,她大声质问:“你不但打了我,还把事情散播得人尽皆知,不给我留一点面子,顾月歌,你不觉得这样做太恶毒了吗?”
“恶毒?”顾月歌反问她,“江姝,我从来没打算跟你作对,是你一次又一次地挑衅找事,就拿这一次来说,你隐瞒潜山之地的真实情况,带来了多少麻烦?”
“我又不知道哥哥他们遇到了危险!”江姝依旧理直气壮。
“是啊,你不知道,因为你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正事上,但凡你注意到你哥哥好几天没发来消息,就应该立刻做出判断,派人去营救!而不是坐以待毙!”
“我没有!”
“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当成儿戏,当成你出气的手段!上一次义诊是这样,这一次潜山之地还是这样!”
顾月歌的话像尖锐的针刺,直接戳中了江姝的痛处。
这也是顾月歌的良苦用心。
她想要骂醒江姝,让她走回正道,别再为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争来抢去。
江姝根本听不进去,她不甘道:“你知道什么?本来我是见闻楼唯一的女子,受众人追捧和敬仰,凭什么你来了,就能把一切夺走?我不甘心!”
顾月歌凉凉地扫了她一眼,强调:“我来过见闻楼不过几次而已,认得的人也有限,更没有抢走你的什么东西。你说这话,实在是很不讲道理。”
“可夜星寒的眼底只有你!凭什么?为什么?”
那样风光霁月的男人,凭什么只看得到顾月歌!
她哪里比不上顾月歌了?
见江姝提到夜星寒,顾月歌神情凝重了几分。
其他东西她不在意,但是夜星寒,她很在意。
“因为,”顾月歌刻意拖腔带调,宣示主权,“他本就是我的啊,旁人抢不走,夺不走。”
夜星寒本就是她的。
是她捡到了他,两人相依为命,一路走来。
她眼底是他,他眼底是她。
何须讲什么先来后到,是非对错?
“你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江姝眼神怨毒,诅咒道,“他总有一天会厌弃你、离开你的!”
听到江姝的话,顾月歌不太高兴,她捻了捻手中的荷花,折断了青绿色的茎,幽幽道:“那我会打断他的骨头,把人捆在身边,让他再也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