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特意打他们的脸。
话音一落,江姝便横着飞出来了。
她被一股灵力击飞,直接把房门砸出了大洞,随后撞上了栏杆,从二楼摔下了一楼。
楼下有散客在喝茶听书,江姝直接砸在茶桌上。
桌子腿全部断裂,糕点茶水也洒落一地,江姝的衣裙之上沾满了茶叶和糕点碎屑,头发也散乱不堪,格外狼狈。
楼下的说书人停住话茬,客人们也都朝着江姝的方向围过来,看个热闹。
夜星寒用了三分灵力,再加上二楼摔下去的冲击力,江姝受了不轻的内伤,吐出一口血,看着二楼房间的方向,眼底带着惊惧之色。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低声喃喃。
“原来真有人横着飞出来了啊!”乔惜雪故作惊讶,特意朝着江天他们几个人大声地说。
江天:“......”
江地:“......”
江玄:“......”
江黄:“......”
顾月歌上前几步,担忧地看向房内。
夜星寒满脸的狂躁,见到顾月歌的时候,他眼睛亮了亮,像个大型犬科动物一样,立刻朝她扑过来,死死抱住她,有力的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鼻尖贪婪地嗅闻着她身上的气息。
只离开了一会儿而已,他却感觉像是过了几十年,心里空虚至极,焦躁不安。
顾月歌拍着他的背安抚了一会儿,夜星寒才安心下来。
然后,他开始用手帕擦手,擦身体。
刚刚江姝居然碰他,真是恶心死了。
他不断地擦,格外用力,格外固执,眉头皱得紧紧的,脸上写满嫌弃。
眼看着要把手上的皮擦破。
顾月歌抓起他手里的手帕,随意擦了一下,又用自己的小手在他掌心贴了贴,笑吟吟地哄着:“干净了,不用擦了。”
夜星寒这才作罢,他侧过身,把肩膀递过来:这里也擦。
顾月歌帮他把江姝碰过的地方全部擦拭过,夜星寒终于冷静下来,伸出手,紧紧握住顾月歌的手,舒了一口气。
楼下,江天他们已经把江姝扶了起来。
顾月歌轻挑下眉,居高临下道:“愿赌服输,跪地认错吧。”
江天面色尴尬又羞耻。
围观的人太多了,若是让这么多人都看着他下跪,岂不是丢尽了脸面?
乔惜雪看出了他的逃避之意,气笑了:“刚刚诋毁我们的时候重拳出击,现在赌输了该跪地认错的时候又安静如鸡,我是真好奇,你的脸皮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厚啊?”
江地很不高兴地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江天开始道德绑架:“顾姑娘,咱们以后还要打交道的,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了,以后还怎么相处啊?再说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咄咄逼人,真的好吗?”
“说得很好。”顾月歌淡笑了一下,“下次别再说了。”
说完,顾月歌从二楼轻轻跃下,她衣摆翩跹,似张扬的蝶。
顾月歌缓步走到江天面前,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手中星辰剑闪烁着锋锐的光泽,直指江天的喉管。
少女的嗓音清脆,微凉:“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江天没想到她会忽然出手,结巴道:“你,你偷袭!”
顾月歌一脚踩在他的心口,道:“第一,这不是偷袭。第二,偷袭的对象首先得是人,但你偏偏是狗,还是最差劲的那一种。”
乔惜雪也道:“偷袭个屁!明明是你赌输了不守承诺,我们月歌光明正大落下去揍你的,没反应过来是你蠢!干啥啥不行,泼脏水第一名!我真是看不起你!”
“这么多人都亲眼看着呢,江天,你也不嫌臊得慌!”
周围的人纷纷朝江天投去鄙夷的目光。
江天被怼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