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个瘪,顾蓉当然不肯服输,再次语出惊人:“月歌姐姐,你们刚刚在做什么呀?盖着棉被纯聊天吗?”
顾月歌利索回怼:“我们在商量,当日那个雾林阵法,是不是妹妹你的毒计。”
她这句话,一针见血。
顾蓉万万没有想到顾月歌会猜到那件事是自己的手笔,慌乱了一瞬,嗓音干涩道:“你在说什么呀?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呢?”
“那件事跟你没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了。”
“那我们做什么跟你就更没关系了。”顾月歌毫不客气,扬手指着门外,“现在,滚出我的飞仙楼,我这里,顾蓉与狗,不得入内!”
居然被顾月歌再次羞辱!
顾蓉的肺都快气炸了,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按下怒火,委委屈屈道:“姐姐,你就算是心虚,也别对我撒气呀,把男人藏在床上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这样做,太对不起苏景哥哥了!”
苏景确实气了个半死,他自信满满,以为顾月歌是自己的掌中之物,可是现在,事情根本不受控制了。
他沉着脸:“月歌,苏顾两家早就认定我们俩以后要成亲,今天的事情,你得给我,给我们苏家一个解释。”
夜星寒冷笑,眼前这个苏景居然打顾月歌的主意,还想成亲?
简直是在找死!
顾月歌道:“这件事说来有点复杂......”
“我们俩的事情,不需要向你解释,”夜星寒皮笑肉不笑,“滚。”
苏景气呼呼地拂袖而走。
他迎面撞上了顾家的郑长老,郑长老道:“苏公子见谅,我们顾家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苏景什么都没说,满脸的屈辱和恼怒却遮都遮不住。
不必说,郑长老一定也是顾蓉叫来的。
郑长老脾气暴躁,他年轻时候有一位道侣,可那位道侣居然背叛他,跟别人跑了,也正是因此,郑长老最痛恨水性杨花的女人。
顾月歌今天的所作所为,无异于在郑长老的雷点上蹦跶。
郑长老怒指顾月歌:“我一定要让长老会公开审判你!把你赶出顾家!”
说完,郑长老和顾蓉一起离开。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顾月歌头痛欲裂,忍不住道:“夜星寒,我不是让你在被子里藏好吗?你怎么坐起来了?”
夜星寒眼睫轻垂,一张妖冶的脸滚烫无比,残存的媚药让他难以平静,想抱她,想靠近她。
但是他不能,所以只能拼命克制着自己。
见他不应声,顾月歌以为是自己的语气太严厉了,凑得更近了些,放软了声音:“我也不是责怪你,只是,这样被人误会很麻烦,甚至可能会有危险。”
她凑得越近,夜星寒的自制力就越差。
不行!不可以!
夜星寒忍无可忍,解下她的发带,立在她身后,把她的手捆起来,拴在桌腿上,这样的姿势,像是抱着她一般,木芙蓉花香更加浓厚。
他的防线摇摇欲坠,即将崩塌。
他落荒而逃:“我出去买个糕点,你乖乖在这里呆着。”
发带绑得并不紧,一挣脱就断了,顾月歌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怎么奇奇怪怪的?
夜星寒调动魔瞳,运转了片刻,媚药很快化解掉。
接下来,就是处理苏景了。
他脚步飞快,片刻便追上了苏府的马车,轻轻一跃进了车内。
忽然见到夜星寒,苏景下意识皱眉:“你来做什么?”
夜星寒懒得跟他废话,魔瞳一转,控制了苏景的心神,缓缓道:“去郊外木屋乖乖等着。”
苏景双眼无神,木讷地点点头,叫停了马车,四肢僵硬地朝着郊外去了。
夜星寒心里打算得很好,等入了夜,他就去郊外砍死他,再挖个坑埋掉。
买了糕点,夜星寒又去了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