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你是否忘记陛下昨天的意旨?要你今天赴早朝议政。但至今还没见到你的身影。于是陛下大怒,再来几位言官劾奏你蔑视皇权、悍然违犯圣旨。如果真坐实这个罪,头也不保呀!”
王德最迅速地把情况说出来。
赵寅才想起昨日皇帝却要王德来传旨。
事实上,在收完圣旨之后,他对此事置之度外。
“爷!你赶紧跟着我们家,去晚了,后果可不堪设想!”
王德自认为讲得足够明白,谁会想到赵寅听说此事后,非但没有畏惧,而且在那里扭扭捏捏,仿佛又要伸张身子。"你怎么会这样?"赵寅笑道,"我是在看了你的照片后才知道的!"他笑得很灿烂:"是吗?那就请你来看看我的照片吧!”
情急之中,拉着手离开了。
皇上的意思是要他带个人,把这个孩子背起来,可他怎么敢呀,顶多拉回来。
“等等!”
这一阵拉扯,赵寅还是不甘心。
“我家驸马爷,驸马爷快急死了。如果不把您带回来,驸马爷是做事不利。那驸马爷这个头,可会动呀!”
王德急得几乎要落泪,御史台上那些言官们,原来都对他有藐视皇权、抗旨不尊之罪,若这一次又明目张胆地抗旨的话,那么即使皇帝有保他之心,也是不保他的。
““你先别急,昨天圣旨我来了!
赵寅看得急出了一身汗,连忙解释道:“我还记得吗?那个圣旨是什么东西?能不上朝吗?”
“驸马爷你别开玩笑了!驸马爷昨天可没这样说话呀!”
王德认为他会扣上一顶假传圣旨,吓一跳直跪下。
““哈哈,本驸马并没有说你们,只是说圣旨里有这么一句话!
赵寅不理他,直接到了房间,接过了他留在桌上的圣旨,就回了王德。
然而边走路边脑子里想的都是些啥。
“驸马爷你请来吧!”
宣政殿门外,王德弓着腰向赵寅示意请客之道,那种态度是无比恭敬的。
无计可施的他对赵寅刚说的一句话吓得胆战心惊。
曾经如果让这个孩子不开心,在满朝文武面前,都说自己叫他不必上朝,那么他小命也难保。
“微臣见皇上!
赵寅很不适应地拱手行君臣之礼。
他目前在户部拥有仓部主事,因此,又算身居要职。
尽管是芝麻小官。
他本来不想这样做,但架不住长乐公主天天对他口诛笔伐,终于,又说了只挂了名号,不用上朝了,这下他松了一口气同意了。
否则他肯定做不到。
做官有什麽好处呢,而且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几块钱,还要天天上早朝呢,哪还有他今天那么洒脱。
““昨天你能收到圣旨吗?
李二有意虎头虎脑地厉声呵斥。
同时他也看得很清楚,对赵寅使眼色叫他别认。
他只需说出没有接到圣旨,事情就会变得容易很多。
即使这些御史抓到此事不放,充其量不过是单纯的惩罚而已,一副可望而不可及的模样。
“收到了。”
李二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孩子像是没有看出他有什么暗示似的,毫不迟疑地坦白。
这个小羔子。
那是希望女儿能守活寡!
听到赵寅的声音,李二暗暗责骂。
这句话刚说完,他又有保护自己的心,怕是保护不起来。
御史台上那几个老家伙定然饶不了他。
“既然圣旨您也接得上,今天怎么不见您上朝呢?”
李二接着呵了一声。
“皇上,驸马可能有所隐情吧,故大臣请求皇上听从驸马的建议吧!”
长孙无忌这个老滑头知道皇上一定不舍得杀掉赵寅,才不断的给赵寅使了眼色,如今再问为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