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赵寅把自己所定美酒送至府中,就迫不及待地痛饮起来,然而那美酒却十分苍劲,以致于此刻言谈中仍有酒气。
“刚才王公公已讲到,就是自己昨天亲往下诏。既然驸马接了诏书,就要按照皇上的意思办。实在抱恙的话,应该找个人带病休息。可怎么人不来呢?又不请假呢?”
这可是他亲自送上门去的,如果他不抓住它,就等于浪费了。
即使委屈赵寅也没有吃亏。
因他说的话是在理上。
没有休学,人们就不会来,是对皇权的蔑视,是理当治的。
“这个!”
尉迟恭的舌头像打结了一样,搪塞了一句话。
他是一个武将,叫他冲锋陷阵肯定没有问题,但想用嘴皮子,他不可能。
“大臣还答应了郑御史,请求皇上严惩驸马!”
御史卢富贵亦列队而出:“陛下若不重罚驸马,只怕难服众人。岂以后朝堂之上,便是要来不来,要去又去?那么我等到明天岂不是都不用了呢?”
“对了,皇上!这一次要是没有严厉的处罚,那皇家威严在哪里呢?大唐律例又在哪里呢?”
另一人出列劾奏赵寅。
““闻知,昨天驸马置新宅院时,多欢喜,有贪杯之嫌,误时之意。
程咬金晃了晃身体,这句话让程咬金也感同身受。
“皇上,这件事大臣们也都听过,驸马开心的时候,喝得酩酊大醉,还没准呢!”
长孙无忌还挺身而出为赵寅洗脱罪名。
别的不说,就说火锅和美酒吧,他不想让赵寅背负抗旨不尊之罪,那样可就杀了。
万一一旦死去,将来不就无法品尝火锅和美酒吗?
何况赵寅酒坊有五千贯股!
他像尉迟恭、程咬金,昨日美酒一过,便美滋滋地喝了酒,至今仍觉这殿转得团团转。
“不需要寻找接口。只要有抗旨就会被处罚!”
郑占奎冷冷哼唱着,义正词严。
“王德你自己走吧。把驸马交给朕背吧!没错。带着千牛卫。朕倒好看。他这是干啥!”
看到三个御史始终拽得紧紧的,李二只好给赵寅擦了屁股。
“呼!”
赵寅大步走出去伸懒腰。
新买的这栋宅子比驸马楼舒服多了。昨天晚上他美滋滋地睡大觉呢!
遗憾呀!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一直住在这座院子里。我喜欢这个院子,因为它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空间,里面住着很多人。每天早上我都会准时到这里去上课。这个宅院那么大,到了夜晚,可是谁也不陪着,寂寞得不得了!
这年代夜晚最重要的娱乐项目也是逛青楼喝花酒。
但如今,满长安知道自己是驸马了,又到了那样的地方,也不会被数十双眼,死盯着看。
到时把满城风雨都搞得不是很好。
于是他不得不把尉迟宝琳两人叫来喝了个痛快才酣然入眠。
“大少爷,请洗干净!”
看到赵寅出来了,小玲马上端上来了热水。
“那么,有多少人没有起来呢?”
赵寅呵呵欠地拿起毛巾漫不经心地摸摸问。
“哦!尉迟公子她们,后院练的是拳!”
小玲噘起嘴巴,不高兴地嘀咕。
““啊,那么,我来瞧瞧吧!
赵寅一听他们练起拳来,立刻来了兴致,这些人通常都是绕着自己走,前呼后拥,不知功夫如何?
在这个宅子背后有个园子,园子西南角就是块空地,几个人此刻正在打架。
可是周围的花花草草,却碰倒了很多,怪不得小玲有点不开心,本来就是为自己找到很多活做。
等到这些货离开后,小玲还要再整理半天。
“寅哥!”
尉迟宝琳眼疾手快地首先找到赵寅,随着既喊,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