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逆不道!居然要朕吃猪下水!
李二听到这句话,立刻笑意全无,蹭地从躺椅里站了起来。
那个猪下水就是最脏的东西,一点也不被人类食用。
宫中通常都是用羊肉、牛肉来制作,猪肉自己也是穷人才能食用。
“是的!”李亨郑重地说道。
“贤侄!尉迟伯伯不知是年纪大还是听力差弄的?还记得您刚说要吃火锅还是要炒菜嘛!怎么就成猪下水啦?”
尉迟恭愁眉不展,苦了老脸。
这件事不要说皇帝不吃饭,就连一般老百姓都该不吃饭了。
“那是炒菜!”我一边说着,一边往厨房走去。在我身后跟着三个人:一个是李亨刚从菜市场回来的,一个是李亨的朋友,还有一个是李亨自己。李亨点了点头,随即大笑道:“这个猪下水可好吃了,不信可以去问它们。”
李亨指长乐公主、尉迟宝琳她们几个。
“猪本来是轻贱之物,做好了可有啥美味?”孙思邈无奈地对自己的学生们说:“你们看我的猪都是肥膘厚肉,而你们的猪皮却是软弱无力。”孙思邈又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呢?长孙无忌大失所望,摇头道。
本来听说驸马楼火锅底料炒得很香,就想过来蹭顿火锅吃,不料火锅不蹭吃,这个孩子还得带猪下水反胃。""……你想知道为什么猪下水这么贵吗?""不可能吧!”
“您是害怕我们吃火锅而不情愿吗?”
李二竖起了双眼。
本以为他今日下旨要赐婚,孩子说啥也不得请吃一顿,岂料用猪下水把他送走,特么实在吝啬。
“皇上,您还知道小婿没有其他爱好,是喜欢打赌的。还不如咱们打赌怎么样?”
李亨笑着问道。
既然都不信,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多坑人。
刚好这2万多贯的钱还是没着落!
“咳咳咳咳咳!
但此话一出,本就喧闹不堪的驸马楼顿时鸦雀无声,李二请出两声咳嗽,立刻闭上嘴巴。
长孙无忌、程咬金、尉迟恭都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里。
几个人都坑人了,如今听了李亨的话都不敢吱声。
侯君集原本是要打赌的,但看着大家都闭上嘴巴,还是不敢说话。
“因为都不会说,所以我把你当成默认的对象吧!”
李亨转头往厨房里钻。
没有一会儿,程处默就提着一篮子猪下水从门外往回赶,当他经过大厅时,大家表现出很厌恶的样子,捂着嘴和鼻子不放。
好难闻的味道,肯定这个东西可以吃吗?
这不是吃大便吗?
“咯咯咯!”
见大家神情各异,长乐公主和尉迟宝琳弟兄几人,不禁大笑。
想当年没有品尝过,比起她们的神情还要夸张得多。
长乐公主也几乎作呕得呕吐起来。
“啪!”
尉迟恭打了儿子一耳光呼道:“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拿老子开玩笑!”
“爸爸,这个猪下水经赵兄之手后,不仅没有异味,而且味道也很好,一点也不亚于那个火锅了。”
“对呀爹!您一会儿尝一下就明白了!”
“吃那个东西和吃屎的差别在哪里?”
“爸爸,消一下气吧!你尝一下这茶叶吧!”
尉迟宝琪急忙为他的老子斟茶。
他最明了他老子的性子,如果他生起气来,就最喜欢打人了,而且下死手了。
考虑到弟弟的人身安全,这才拿出李亨收藏的茶叶,期望可以转移视线。
“嗯?”
尉迟恭才呷了口酒,刚刚生气的样子顿时变了形。
““这茶是啥茶,咋就和平常喝到的不同呢?
他再饮一口继续品尝:“一股幽幽的香味像漫步在茶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