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业坊?”
李亨有几分动心,这个长安城里,清一色青楼全兴坊、华隆坊集各路佳肴于一身,盛林坊里住着的都是重臣,这个永业坊里则都是名闻遐迩的酒坊。
从去皇宫送御酒到李家酒坊都在这个永业坊里。
“永业坊本来有数十家,属于这家之最,但自李家酒坊入驻后,独占皇宫御酒,因此这些年有半数酒坊倒闭,这家平康酒坊虽然也艰难地维持着,但如今确实无法维持,于是老板忍痛把它卖了。
尉迟宝琳把平康酒坊卖酒的理由交给李亨把。
“好吧!那就一起来瞧瞧吧!”
李亨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这酒坊正合自己心意,自己一直都是想有个占地很大的酒坊。
李家为七大家族之首,七大家族朝内做官者并不鲜见,有此之助,不但是皇宫御酒,甚至官府所用之酒,亦皆出自李家酒坊。
因此,其它酒坊生存空间很小。
但是这个酒坊价格实在是有点太高,现在他的钱都加在一起了,也就3万5千块钱,距离这个6千块钱还是有很多差距的呀!
“小人不是驸马爷就是尉迟公子!
平康酒坊里,闻知这偏偏美少年是鼎鼎大名的驸马爷时,主人连忙躬身行礼怕有所不敬。
“起床了,没必要这么客气。快带我去到处瞧瞧!”
李亨点了点头,走向酒坊的院子。
这个酒坊实在太大了,但似乎很久没有使用了,尘土飞扬,蛛网密布。
“驸马爷!你那边请来吧!”老板的态度很恭敬。
“咱们平康酒坊在此经营二十余年,酿酒技术当然没得说的,因此置办得特别齐全,但只有从李家酒坊定居于此以后,生意才不如从前,起初还能给工人工资,但如今连钱都发不完。”
老板摇头晃脑地不停叹息。
““那么李家酒坊是如何挤走你们的呢?
李亨然很感兴趣地问。
“驸马爷有所不识。昔时皇宫里御酒皆吾平康酒坊送来,从无问题。但自李家到此,不仅御酒改换给她们,就是官府里所用之酒也要请她们买去!”
老板提起李家酒坊牙根直痒:“可就是垄断的字我都承认,谁家让人朝中有谁啊!可前段时间官府却说我酒里掺假、狠罚钱,从此很少再有人来我这里买酒了。哎!您说我这个倒霉不倒霉,无缘无故背起了那么一口黑锅!”
老板愈说愈来生气,但口气中仍隐藏着无奈和不甘心。
“你们这个酒坊的确很好,但也是真的有点贵呀!”
由老板领着,转遍酒坊,李亨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