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他都是这样说的,所以我才不会客气呢!”李刚对李亨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你是怎么知道的?”李亨问道。“我觉得他是故意说错了话。”“你有什么证据吗?李亨伸了个指头接着说:“只需补偿我的数目,这事儿我当不做了。”
他准备请戴胄先声夺人,自己再向上提高10倍。
他屡试屡败,从无损失。
“一百贯?”戴胄微微想了想问。
依靠吧!
他正在要饭时?
那么一点钱,他也至于那么大的费钱吗?
早知直接出价,实在不该让清官猜钱。
“就是一万贯。”
李亨还知道这是要敲诈的,无路可走,谁叫那个侯君集落入了自己的手中头上!
再说自己将来也要办酒坊、书坊、扩大种植面积的,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要花钱呀。
既然有现成机会摆在眼前,你自己是否也要礼貌一点?
如果依靠现在酒楼何时可以集资。
在当今王朝,能出而食之者皆为乡绅富户或在朝官。
平民百姓连吃的穿的都成问题,何况下馆子呢?
而一顿最多不过几百文,那还要官员宴请才可以实现。
这世上,拿出十文钱买菜,就足够全家人十天半个月了。
因此想靠酒楼致富就不行。
捷径只有讹诈。
“这万贯的钱难道有一点多吗?”
这个李亨也实在没有礼貌,张口便是一万贯,自己正是要侯君集倾天下之力,方才肯罢手呀!
戴胄都那个老小觉得心痛不已。
“我还往少说几句,如果明天你过来找我的话,我可是又要涨到1万贯才行!”李亨望着他那张被阳光晒得通红的脸,无奈地回答。“那你能不能再给我涨个五块钱?”“好啊!李亨带着吃定。
总之还有土豆保鲜技术掌握在自己手里,就不怕那个侯君集拒绝。
即使他心痛金钱,但李二还是强迫拿出了金钱。
因此,他没有让侯君集有讨价还价之机。
“嗯,赵公子啊!因为你说过的,所以我会在这里转达他的,过会儿让他送钱来吧!”
看到李亨的决绝,戴胄同意。
总之金钱不属于自己,谁叫那个老流氓闲来招惹这活阎王呢,就活该自己流血。
也算让他长了记性。
““戴大人们都这么爽了,午饭时间都呆在我这里吃了,加油,加油!
李亨就开始盛情款待。
本身此事和戴胄毫无关系,既然成交,自然也不可能对不起中间人。
毕竟靠他一个人就挣1万贯呀!
“不可能。不可能。下官也要回去恢复性命。改日再来府中作客。”
戴胄扭头就要离开,突然拍了一拍脑门,想了想主要是什么事情都没做,便又问:“不知道那个土豆怎么保鲜啊!”
“不成问题,不成问题!只需皇上赐婚并请潞国公把万贯钱交给我,我会马上把保鲜的方法说出来的。”
李亨瞒并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戴胄闻言木然地点了一下头。
这个孩子也实在是不省心。
话语中,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不知皇帝听到后,会否大怒!
“嗯,下官肯定是带着来的。告辞吧!”
戴胄拱手相让掉头离去。
““如何,潞国公顽固不化吗!
御书房里,李二看到戴胄如此迅速地归来,推测应该没有把这件事处理好。
但就侯君集的性子来说,要他赔礼道歉也实在是要费唇舌的。
“回到皇上身边,潞国公早就后悔了,还承诺要补偿李亨所有的损失。但倒戈赵公子却说。”
戴胄不敢直接开口说话,担心皇帝会发怒。
毕竟,这小子可是对皇上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