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今天是你的成人礼是吧?要我说你们这些大人物就是事多,不过作为兄弟我肯定要给你送贺礼的。这样吧,我这个月的工钱还没发下来,等过几天有钱了就给你准备一个好东西。”
刑洛看着枣狗,诚挚的说道:“要不你就去我府上做事吧,我们两个还可以一起玩呢。”
枣狗虽然意动不已,但想到什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送你们吧。”
“行,恭敬不如从命。”
枣狗摸着刑池如自己一般强壮的臂膀说道:“老池你又变强了?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呗!”
刑池笑呵呵道:“这有何难,等你下次来城主府我就教你几式。”
三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院子,路上院子里的小孩子们和他们的家长都热情的给刑洛打着招呼,熟络程度不比中城区差多少。
喝酒的酒鬼放下陶瓷制的酒壶,一手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渍,不屑的自语道:“区区半步霸境有什么学的,浪费时间。不过刑池这小子天赋确实不简单,比起当初的刑枭也不远了……”
不一会,枣狗流里流气的走回来了,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先是抿了一小口,然后一大口喝下剩下的。
酒鬼砸吧了一下嘴,似乎对儿子喝自己的酒很不满意,嘟囔道:“酒不是这么喝的,你这种喝法跟喝白开水有什么区别。”
枣狗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你管我怎么喝,你喝的酒哪一壶不是我买的?”
他顿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去刑洛家里,他给的报酬肯定比我现在烧窑好多了,还能给你买好酒不是?”
酒鬼终日喝酒消沉,酒早已麻醉了他的身子,做什么都无能为力,于是儿子担起了养家的重任。找了个烧窑的活,每次做工五天,常年经受窑火和烈日的烤晒,工资少不说,还总被黑心老板训斥。
所以能在富有好兄弟那里做活何乐而不为?赚得多还舒服,他又不在意那些眼光。
酒鬼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你可知道刑家只给洛氏守延城二十年,今年刚好是第二十年,你去了也做不了多久。”
枣狗抬头:“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酒鬼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突然问道:“你一个下城区的穷人儿子和人家城主的儿子关系这么好,你就没想过人家可能是在图谋什么?”
枣狗不屑的笑到:“我们家一穷二白,他还能贪图我们什么东西?你是说笼络民心之类的吗?他刑洛不是这种人,也没这个城府,更何况你也说过刑家只掌军不参政,根本就无心所谓的民心和权利。”
老酒鬼瞥了一眼枣狗:“当年你跑人家府上偷东西正好碰到那小子病发就赶紧叫人才救了他一命,结果为了报恩每个月都来看我们,还跟你成为了好兄弟,这世上还有这种权贵?想不通想不通。”
枣狗站起身往屋里走,头也不回地说道:“关你屁事,我们两个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情,还能把命搭进去不成?更何况你我值什么钱。”
酒鬼深深的看了一眼儿子的背影,拿起酒灌了一口,闭着眼享受的品尝着美酒,过了良久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延城城主府。
城主府巨大铜门前摆了两尊气势汹汹的石狻猊,獠牙毕露威慑行人。城主府气势恢宏占地三千亩,是整个主城区占地面积最广的府衙,位于整个城区的中心,加上铁拳刑枭和其训练二十年的八千城防军,整个城主府可以说是除了皇宫外最安全的地方。
城主府内宽阔平坦,随处可见的不是名花假石,而是各式武器,各种训练器械和装置,有一队一队的军队在府里面训练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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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回巡视,更多的则是在演武场上打拳挥刀,一边训练一边大声的喊着,一个士兵连着一个士兵组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战争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