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个正经商人,可这世道,不让我规规矩矩做生意。”
“开水果超市,让我自己从小的同学,无奈出国打工,出了一个孙海,领着人揍我,要将我打服。我能怎么办?找刘叔,让他帮我摆平,一次两次行,时间长了,他凭什么,别人又凭什么觉得我的话他们应该听。”
“开手机店,手机缝子来欺负我,厂家的人也要拿捏我,最后我都弄好了,还有江湖人士跑来抢占生意,我能怎么办?找您,一次两次我相信您的话好用,时间长了,利益摆在那,肯定会有铤而走险的,到时候,让您出手?”
“现在我弄养殖基地,弄果蔬大棚,面积越弄越大,我为什么大量招兴隆乡的人,为什么现在又招东顺乡的人来我这里打工赚钱,为什么和刘叔去做慈善捐钱,为什么把自己辛辛苦苦弄起来的生意,要拿出一部分股份给村民?现在规模起来了,看着吧,想要摘桃子的人肯定会冒出来,我能次次都指望您?那样岂不是给外界一个印象,我这点生意,就是个代言人的身份,幕后是您?”
“我不在意成为别人眼里的草包,那样更省事,不用耗费心力去想太多,可当我和小雨谈恋爱,让我和您的名字捆绑在一起,就避免不了会让人这么想。我是很乐意背靠大树好乘凉,可因为我的原因把大树靠倒了,从哪方面讲都说不过去,我更愿意成为树前新修改的一堵墙,成不成的,墙是墙,树是树,纵然有人开一枪,也是先打墙。”
“我身子骨不好一些,怎么承受得住。没自大到觉得我自己可以成事,不管您愿意不愿意,都成为我身后那棵树了,我得护着点身后的树。”
魏涛开口时,祝喜春领着陆江到门外守着,颜博也站起身,被曹海洋示意坐下。
既然收入门下,非生死大事的绝密之外,不值当刻意保持隐瞒,没必要,反倒让聪明人产生被排外的不安。陆江还不一样,还在考察阶段。
曹海洋抽着烟,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应了一句:“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
魏涛一扬脖子:“咋的,不信啊,给我点时间,给树周围,修上四堵墙。”
曹海洋摇头:“你还是踩线越界了。”
魏涛没反驳:“是,可您不也直接陪着我踩过来了吗?您很清楚,这不算什么,为什么是韩虎,而不是那三个批发商?韩虎不会有任何将这件事放在规则内处理的想法,所以,按照他的理论,这不过界。对那三个批发商,我不会这么做。”
曹海洋:“还是让颜博出面了,他不出面,你真打算跟韩虎撕到底,你干我一次,我堵你一回,整日枕戈待旦的活着?白天晚上都不敢一个人出门?亦或是你把对方给逼急了,狗急跳墙,也不守规矩了,找到安顺街呢?”
魏涛也点燃一支烟,并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打开一个,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生意做得好做得快,眼馋的人一大堆,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按部就班了,现在谁挡我财路,谁就是我的敌人。我不想我妈再去因为一点点钱而长吁短叹,买个平房都要跑到郊区,算计着三百五百的钱,为了讲点价还要听着我姨跟人家一顿诉苦我们娘俩多么穷多么不容易,那滋味,不好受,不是穷不好受,是让人挂在嘴边穷。摆个摊跟亲戚借钱买辆三轮车,我都要小心翼翼,赚到钱第一时间还,就怕让人觉得我们娘俩不靠谱。一句话,穷怕了,我要是在街边练摊卖菜,您能同意小雨跟我谈恋爱?”
不等曹海洋说话,他抢话继续:“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追悔莫及,可我不能因为那概率而去放弃保护我现在的产业。我也猜到了,这一次的事,我是被误中副车了,偏偏自己跑出来承担主攻任务,我故意的,说心里话,也不是为了刘叔,是为了我自己,有人帮我承担火力,我去让所有人害怕,这个买卖,值得做。或许这有点功利有点自私,可我也不认为对不起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