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罪,还能有冬季出早市吹着冷风受着冻遭罪?他的第一目标,是在天冷下来之前,跟母亲租个小门市,哪怕是大菜市场那种铁棚子摊位也行,烧点煤火,最起码不至于承受外面的寒风肆虐雪花飘飘。
到家已经十一点,困劲上来,饭也没吃,倒头就睡,他必须在两点半左右起来,母亲嚷着要学骑三轮摩托,他有点害怕,母亲心宽体胖,说实在的有点笨重,街道上车流量不大,魏涛也不太敢让母亲一个人骑着三轮摩托去卖菜,他到更愿意以后让母亲学习开车考本驾照,至少在安全系数上,两者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燥热难当,困倦之中脑袋涨呼呼的浑浑噩噩,几次被热醒,又因为过于困而睡着,待到两点半闹钟响了,迎接他的是母亲不允许他晚上再去包宿的言语,不怕你玩,就怕你把身体祸害完了。
将母亲送到地方之后,魏涛便被母亲赶回家来睡觉,等到晚上六点半再去接她,来来回回一折腾,也不困了,魏涛也就没走,有他在,总是能卖的快一些,母亲直至现在依旧舍不得阶梯式的降价销售方式,她总是认为,能多卖一块钱是一块钱,为什么要便宜?我们的东西也不差。
待到晚上一算账,周兴莲无话可说了,儿子这一车的荔枝,自己卖菜四天都不一定赚到这么多。对儿子,她嘴上没说,心里挺服气的。
结果就是第二天魏涛在早市不老实帮忙卖菜,而是跑去路边的出租出兑的小门市瞎打听,她也是听之任之,回家听到儿子说想要租个门市卖菜卖水果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而不是直接觉得这是扯淡开口反对。
在周兴莲的认知中,卖菜什么的就应该是在街上,在市场,条件好一点的到大型菜市场的大厅之内租个摊位。租门市卖菜,完全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畴,这不是有钱烧的吗?哪怕是早市这样的偏街,哪怕只是住宅楼的临街一楼,那也是门市,一年房费要好几千吧?那得卖多少菜才能赚回来啊?
“这个还好,只是隔出来的一个屋,原本是粮店,用不了那么大地方,跟他们共用一个厕所,一年五千,给我们挂牌匾的地方,至于大门是他们给换。妈你知道吗?这个门市最牛的地方在哪,先别想多贵,人家门前那地方你看看,现在是摆放一点米面油,虽说地方小点,可我们要是租了房子,他们说了,门口这点地方给我们用……”
看到母亲坚决反对,魏涛知道步子还是迈的有点大,关键是五千块的房租直接屏蔽了母亲听到任何言语的听力。
心中暗自一声叹息,自己还是小看了重生之后开局积累第一桶金和拥有支配权的难度。
有没有什么赚快钱的机会呢?
抽奖?
否掉,再想,最终思维扩散到了捡钱层面,自嘲苦笑一下,完全不切实际的想法,现下能够在母亲这里支配两三千元甚至更多一些,却只能用来进货。家里所有积蓄加在一起,也不足以让他有任何私自做主行为后,还能维系当前进货的正常进度。
深吸一口气,暂时按下脑海中既定方向的发展想法,还是先按部就班吧,至少现在母子俩的生活条件有了长足的改观,才九月初,距离寒冬腊月还有时间,自己需要用更为精准的进货目光来促使家里的收益增涨,以此来获取母亲更多的信任,潜移默化的改变母子间的真正主导地位,进而实现自己的想法。
步子迈得太大,也容易扯到蛋,虽说内心有很大把握果蔬小超市的模式肯定会在生活条件优渥的区域先流行起来,是一块香甜的蛋糕,但也不敢百分百肯定自己就一定能够做得起来。
先这样吧。
没有再去包宿的生活节奏,与在事业单位工作的大姨商量一下,她单位每天都会有一些当天的报纸,过一两天就会处理掉,他让大姨都打包拿给他,自己那个小日记本上记录的东西,是想到什么记录一些什么,却不能记得所有事,看报不求时效,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