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难闻味道的林丽儿的脸色也是潮红红的,不是害羞,是热的,勉勉强强长吐了一口气,拍拍脸。没好气的瞪了武胜一眼,本想上手拧上两圈的,想想还是算了。催着他去洗澡去。等看到人家又熟门熟路的往小厢房的热水桶而去。就猜到这男人又打算蹭她的洗澡水洗个战斗澡,气得她跺了几下脚,也就只好算了。这人好像是鼻子特别灵,总是能闻到她身上的水气或者是香气,最近常过来蹭澡澡,一回生,二回熟,连两个婆子都知道等上一等再抬水了,省的花两次力气。
等十分钟后,编好辫子的林丽儿也坐直了身体,两个人就着繆醩酒酿圆子,照例吃着夜宵说着话。林丽儿红彤彤的圆脸蛋,翻过一个白眼:“想得美呢,想啥大好事呢?谁大冬天的搞啥典礼啊?再说人家也才刚满16岁,那个...那个,爹还在家里呢。别瞎想,说别的事情,那个,我车队带过来的弓箭和匕首还行吧?”
当时,林徽特意雇佣的保镖车队一路护送嫁妆和妹妹来宁安城。农家人,就算这几年日子好过了,哪里有那许多的嫁妆。三辆车除了车口那里的红字木桶,红字被褥,红字大盆,里面满满当当塞的都是:阿三刚刚从铁匠铺和木器铺运回来,再带着退伍的自己人组装出来的秘密武器--弓弩和开了刃口的钢刀。
这是林丽儿,自打去年,沿途去看望了重伤的武将军。一路上,看见这么多的受伤的士兵,没有药,没有合适的武器,痛苦的躺在沿途呻吟着,等待着活着或者死了。再看到在华国的军营,一把大刀都是奢侈品,好一点钢的匕首真能保命。
感同身受的她,也想出点力。她没有大的学识本领,也不是理工科,以前也就一小白。但是,记忆中还是参观过军事博物馆的,对后来的现代弓弩还很感兴趣的看过一副结构图,这会子凭记忆画出来,再鸿雁传书给武胜进行改良和试验。花了半年的功夫,终于做出了几十把,虽然木制的准确率不高,但是能连发就震慑力很强啊。
同时进行的,还有高纯度酒精的试验,这个也不难,只需要在60度粮食酒的基础上,继续提纯到75度就可以,听武胜说,做实验的酒坊用小锅进行的五六次提纯酒,已经很接近了,等做出来了就用于军队的医药消毒,又是随手递给华国金太子的大功劳。这么多忙活出来的东西,都是对国家的大功劳,武胜不好意思全占着,就越发的对她好了。
不过女人嘛,女人不作男人不爱。比如,现在暖和的小厢房里头,一盏羊油灯明明灭灭的。全城都在举着杯子,千言万语赞颂的武将军在干嘛呢?不是守夜,不是练武,更不是喝酒。白天武力值拉满,扬名于城的武大将军,晚上就座在炕上,给窝在大大的木头主椅里头的小姑娘擦头发,编辫子。两个情侣拉拉小手,聊聊天,有时也激动的讨论着啥。
武胜呢,再很有耐心的哄哄,按按小腿,往上偷按个大腿啥的,没办法,鲜肉肉在嘴边,没有证书,小姑娘不给吃啊。
林丽儿对于这种现状也是很满意的。毕竟她有着现代的思维呢,就是现代,那个找小三小四都杜绝不了,更何况是这个三妻四妾的年代了。这个男人呢看是看不住了,只能从内心和手段上下功夫,比如时间功夫,水磨功夫,撒娇功夫,床上功夫。实在不行,另类的鞭子功和狮吼功也是可以的。如果这样,男人还拎不清,可以直接换一个人嘛,干嘛在一颗树上吊着呢。
你看,聊着聊着,武胜就自己嘴贱了起来“丽儿,我们都好几个月没见了,来了好几天了,我可想你了,那个让我亲一口吧,就一口。”
“不给,不给,你今天回来就占过便宜了,还一身的臭味道,熏着我了,不给亲。”林丽儿捂住了红唇。
“这不是上去墙头打仗嘛,哪有香的。都是臭男人,所以闻着你才香啊。就一口嘛?你也不想想我,这么久都没见面了。上次见面,还是我重伤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