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生聊天的这个人......”小马哥不敢往下细想，哪怕做警察多年来处理过的各种精心恐怖的案件，也未曾见过这样表面看着平平无奇但是内里处处透着诡异的。
“或许不是人也说不定。”清衍走过来拍拍小马哥的肩膀：“世界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藏在角落里。”
“你不一定看得见它们，但是这些东西可能会生活在你各处的角落里。”
......
小马哥：！！！
你不要一脸面无表情的说这么恐怖的话啊！很恐怖的啊喂！
可能是打开了新世界的缘故，小马哥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和普通女孩没什么两样的清衍隐约的有些相信这个少女一开始给自己看的证件。
“你...”小马哥犹豫了一些：“你那个证件......”
“我的确不是人类。”清衍承认的大大方方：“用你们的理解来说的话，我可以算得上是你们的守护神。”
“那你......真的是龙？”小马哥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看向清衍的眼神充满了惊疑：“那......那你......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局长？难道他天生奇才，你想让他做你徒弟他不愿意，你就想强扭......”
清衍听着他的话题越说越歪，不由得打住这越跑越偏的话：“ok，打住打住。我没那想法，现在赶紧找点线索看，别瞎胡诌了。”
几个人聊天谈话间，一群小女孩的鬼魂已经开始重复第二遍动作了。
尽管脸上的表情如同一开始时一样的生动，如果不是身影浅淡，小马哥觉得眼前的这几个小姑娘和活人无异。
只是这和刚刚如初一辙的动作和语气却让他听的发毛。
“萱萱啊？你快回啊！你男神这是在等你表忠心呢！”
“萱萱终于要脱单了！呜呜呜！”
“萱萱成了可不要忘记我们的助攻哦！”
“萱萱我们以后也要一直在一起哦！”
“萱萱……”
……
对话进行到出车祸的前一秒，一众女生一副看到什么了的惊恐表情让小马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那几个小姑娘的表情也太狰狞了，就跟刚从地下跑出来的恶鬼一样。
不仅仅是她们的表情太过恐怖，更因为她们的眼睛似乎还有一道肉眼难以捕捉极快的流光删过的倒影。
“可能是单机爆破之后的亮光吧……”恰好看到的小马哥暗自猜测。
连看了两遍的清衍和龙州眉头一直都没有送开过，蹙起的眉峰昭示着两龙内心的焦躁。
如果说不是精怪所为的话，那人为痕迹肯定会留下的，但是仔细看的话这些女生不论是面部表情还是肢体动作都非常灵活，并没有被操纵的意向。
之所以排除掉精怪作祟，那是因为精怪之所以会害人一是为了人类的精血二则是搜集魂魄为了提升功法。
只是自从上界改革之后，修炼邪法的精怪都被迫去劳改所重修去了，不服从的那一批也都废掉修为被迫轮回了。
这样想着，清衍找了块干净点的地方坐下，手拿着一根树枝子在地上划来划去。
“先是接收到男神的奇怪信息。”
“再是意外车祸后心脏均破裂。”
“然后……”
“线索断了。”龙州走过来，在地上的第三条后面打了个叉。
听着两个大佬都对这事儿没有头绪，本来就不是靠智商取胜的小马哥更是头皮发麻的看着小姑娘的鬼魂们又开始了新一波的重复话剧。
“萱萱啊……”
……
“这些小姑娘为啥说话前一定要叫那个萱萱的名字啊？”
“真奇怪，我看耗子哥家闺女和小姐妹出去都叫外号什么的。”
小马哥搓了搓胳膊，小声嘀咕。
“！！！”清衍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