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担忧。”荀老望向池塘里盛开的荷花:“不过,藏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再过两个月,就是行者之间切磋的日子,你要想好对策。”
“好了,我得走了,免得被我的小孙孙逮到,为小妮子报仇,我看他可心疼了。”荀老笑着,脚步飞快往外走,生怕荀未逮到他。
“脱下来了,脱下来了。”殷世离的惊喜的叫喊声,响彻整座小院。
“脱下来了啊!”王老头可惜的摇摇头,脚步却快了不少。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透明玻璃盒里,那只鞋不知疲倦,沿着玻璃盒,转了一圈又一圈,不时在里面划出优美的舞步。
“会跳舞的鞋,鞋的主人是清末时候的新娘。”殷世离翻看他爸发来的信息,一字一句读:“受西方文化的影响,酷爱舞蹈,并且将多个舞种进行融合,创了一支最特别的舞。”
“可惜,在她的新婚之夜,战争突然爆发,新娘丧生在大战中。但她死后的执念,却留在新婚鞋上。”
“所以说,这鞋子上附着的只是新娘的执念,一个想要长长久久跳下去的念头?”夜语扶额,有些头疼。
这种不带任何恶意的执念,就像燕青那般的执念,行者真的驱除不了,除非它自己消散,或者了了它的心愿,就像燕青一般。
可又和燕青不一样,它没有身体,没有语言,没有任何可以跟它沟通的途径。当然如果出现一个永远不知疲劳的人,倒是可以很好的跟它匹配。
“那我先拿回去。”夜语将玻璃盒装进木盒里:“你们也找找,怎么才能将它收服?”
“走了!”
抱着木盒坐在公交车角落的夜语,在第三次被司机透过后视镜打量后,耸耸肩,将木盒盖子打开,露出那只红色舞鞋,方才获得一路的平静。
“好久没有这么早回去了。”她将头靠在玻璃窗上,看着被抛在车后,中心广场上那个时钟上显示的时间00:00。
“吱…”
公交车一个急刹,夜语被甩在前椅上,手腕处锥心的疼痛传来,她抬头正要看清情况,门打开,一人站在门口张望了下,坚定朝夜语的方向走来,在隔了一条通道的座位落座后。
来人伸手:“你好,我叫空了,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