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头告诉他们一切都过去之时,却被眼前的变故惊得直接坐在地上。
中间的那个黑衣女子,身体循着光的方向往外消散,通体刺眼的黄光,可以与太阳相媲美。
随着女子娇斥的那一声:“破”
女子身上的光如箭般向四面八方射去,唯独不见人影,好似她的存在只是为了幻化成光。光消散,她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啊啊”
“桀桀”
“吼吼”
“…”
各种痛嚎声从光消失的方向传来,与之而来的还有阵阵黑烟飘向天空,迎向太阳。
“呜,呜…”哭声将大张着嘴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夜语唤回。
而这哭声就像一根导火索般,盘腿坐在地上的所有黑衣人,均从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声。
夜语的嘴张了张又闭上,她能如何,这只是她的梦罢了。
“好了,别哭了,这是行者的使命。”其中一个黑衣人从地上站起,对中间弯腰鞠躬行礼:“我们唯一能做的是提高自己的修为,统领…统领…”
“统领她是为了保护我们走的。”另一个黑衣人从地上站起,接过他说不出的话:“死了的行者太多了,统领她不忍心断了传承,她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说着这个黑衣男人重重的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统领给我们争取了至少400年的时间”
说完仍坐在地上的黑衣人均站了起来,将手交叠在一起:“以行者之名起誓,用生命除魔卫道。”
旁观着一切的夜语,没觉得伟大,反而觉得可怕,手一直拍打自己的头,试图让自己醒过来。
身体仿佛受到了她的召唤。
原本在床上睡得仿佛死过去的夜语,从床上弹起,来不及穿上拖鞋,拉开门就往门外跑。
“老夜,老夜。”一阵猛摇后将夜父摇醒:“爷爷说我这慧根一辈子都不会醒,这传承断就断了吧。”
说完后一阵旋风似的刮回自己的房间。
“当。”门重重关上的声音,瞬间将迷迷糊糊的夜父吵得不剩一丝睡意,不等他下床问到底什么意思。
韩母半醒半睡开始骂人:“小兔崽子,能不能安生了?老娘我真的后悔生了你,一天天的没个安生日子…”
夜父默默将自己已经下床的脚缩回来,躺在被子里闭眼,装死。
“行者,行什么者,姑奶奶我活的好好的,可没有殉道的心。”夜语边说便将被子往头上一盖,下一秒呼噜声从被子里传来。
而那朵蓝花,在空中似不满般左右摇摆着花身,寻了个缝隙钻进被子,狠狠的一撞,重新进了夜语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