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越中医院不是刚成立了一个基因检测实验室嘛,全套设备都齐全了,那么基因方面的疾病根本就不需要求助于他人,自家医院完全可以做呀。
夏主任看到什么消化内科和内镜中心、整形和烧伤外科都唰唰唰在各大国际医学杂志上发表一篇篇论文,论文作者医生一个个奔着名医去了,她会不心动?
当医生如果不贪财,就不能让人家图个名?
现在在她的神经内科里发现了独特的罕见病,恰恰眼前的院长还知道正确答案,那这么一个千截难逢的好机会一定不能错过。
“院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咱们神经内科可是嗷嗷待哺,没有一个有份量的课题,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考虑我们了。”
陈棋心想你这么贴心的一个老太太,当然首先考虑了。
另外他也知道,生植医学中心目前的课题太多了,他们又缺乏人手忙不过来。
所以适当把课题分散,带动多个科室齐头并进,雨露均沾,这才是他这个院长应该做的事情。
“行,既然夏主任都这么说了,那这个课题就放在你们神经内科,回头你们打个申请报告上来,我给你们先批20万经费,还是老规矩,没完不要你们退,不够到最再补,不过要接受财务审核。”
夏主任和一众神经内科医生听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谢谢陈院长,谢谢陈院长。”
旁边的钟恒源急了,心想你们先别急着谢呀,这病人还在这呢,你得先管治呀。
“陈院长,那你看我儿子这种情况,现在该怎么办呀?”
陈棋这下挠头了,妥瑞氏综合征要确诊其实并不难,难就难在治疗上。
各种学说有各种治法,比如怀疑是神经系统疾病的,一般会用电刺激或者抑制神经传导的药物。
怀疑是是链球菌感染的,则会选择洗血疗法。
认为是肠脑漏引发的,则认为需要补充足够的omega-3脂肪酸,以及必须脂肪酸好油,修复受伤的脑神经细胞。
还有认为是精神类疾病的,则要尽早进行心理干预。
但哪怕到了2023年,也没有一种公认的治疗方案能彻底解决妥瑞氏综合征。
陈棋决定实话实说,毕竟不能给病人太高的期望值,所谓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也越容易引起医患纠纷。
于是歉意地对着孩子父亲说道:
“是这样的,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一种专门用于治疗妥瑞氏综合征的特效药,这一点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这个疾病是终身的,不能根治的。
治肯定要治的,但治疗效果如何?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这个很难说,而且治疗的费用并不低,就像洗血疗法,跟尿毒症做血透似的,隔一段时间就要进行,费用不一般人家承受不了。”
杜文娟一听就急哭了:
“治,我们治,我们哪怕卖了房子也得治呀。”
钟恒源的态度也非常坚决:
“陈院长我明白你的意思,治,我们肯定是要治的,至于费多少钱我去想办法,你也看到我儿子这样的情况,如果不治他,他也上不了学,长大以后怎么办哦。”
1991年,人们还是相信知识能改变命运,相信勤劳是能致富的。
社会总是很奇怪,反而几十年后,社会上反而出现了“读书无用论”。
还有越来越多人相信勤劳是不能致富的。(读者问:难道不是吗?作者答:要主旋律哦。)
陈棋拍了拍家长的肩膀:
“别急别急,有坏消息当然也有好消息,许多妥瑞氏综合征患者往往在青春期发育后,这种抽动呀、突然狂躁的现象会减轻或得到控制,并且不大会影响智力。
所以我们现在先可以对症处理一下,比如用一些抑制神经传导的药物,如卡马西平。或者像硫必利、氟哌啶醇片都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