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院长的意思,于是赶紧站了出来:
马父也是一气得一拍桌子:
“沈建军,你个畜生,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就把我女儿赶出去,骂我外孙是野种,还到底找j夫,你他娘的就是想逼死我女儿呀,我女儿当初也是瞎了眼睛,找了你们这种人家。
用后世人的眼光来看,这两家人已经彻底闹翻了,这对小夫妻也已经没有复合的可能了。
但在1990年,离婚绝对不是主流,无论是单位领导,还是居委会大妈,或者是亲戚朋友,几乎都是劝合不劝离的。
“我妹子哪里是你们想欺负就欺负的?”
所以陈棋作为人民医院的负责人,是有义务、有责任替自己的职工当“老娘舅”的。
沈建军看着自己哭得梨带雨的妻子,只是弱弱地喊道:“小英,我,我……”
阿林是我格手心肉,媳妇大娘侬是我的手背肉!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太婆舍不得奈两块肉!
被点到名的马父,还有几个马家的男亲戚全部都若有所思起来。
说完,沈父沈母走到了儿媳妇面前,两个老人都是一鞠躬。
沈母到底是老师,有自己简单的理解:
陈棋劝了半天,见马月英并不表态,反而一直抹眼泪,于是就朝沈家人看了过去。
“来,你们坐到我身边来。”
并得晚了,生下来的婴儿就可能是连体婴,共享部分器官。连体婴儿你们知道吗?有些是身子连在一起,上面有两个头,相当于是两个人共用一个身体。
这是越剧《碧玉簪·送凤冠》的一个唱段,几乎越中人人人会唱,也人人理解这里面的意思。
所以当这段越剧唱起,马月凤就想到了戏文里那大团圆的结局,以及王玉林那惨兮兮的模样,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棋和兰丽娟互相看了一眼也笑了。
陈棋挽救回了一场婚姻,但对越中医院来说,宝藏男孩沈建军身上,则要好好深挖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