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哭呢。”
几个护士和小医生听了都沉默了一下,然后长长叹一口气,
“那孩子妈妈的后事怎么办?家里还有人吗?”
其中最重要的是两个眼球,陈棋觉得病人之前失明是因为神经受压迫,那么眼睛还是有可能复明的。
从预定时间晚了半小时,小文香终于推进了手术室,全麻后安安静静躺在了病床上。
王阿土抹了抹眼泪:“家里还有个大女儿,她在操事,周围邻居在帮衬着,文香今天要手术,我也回不去啊。”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全面的辅助检查、反复推敲多遍的手术方案的前提下,并不是蛮干。
再然后把两颗流着血的眼球装入网兜,放到一边备用。
小文香的脸被一刀分为两半,接着出现了
两个博士生全都傻掉了,学了差不多十年医,哪见过这样的刀口?这也太恐怖,太可怕了。
结果看了一圈,发现还不如越中医院呢。
会议室里马上响起了一片议论声:“老葛还真准备动手啊?”
所以陈棋在剥脸皮的时候,准备了两个小网兜,然后小心翼翼把两个眼珠子挖出来,避免把血管和神经切断。
就在多媒体教室里的人专家们议论纷纷的时候,病房里,小文香也要准备进手术室了。
“今天有好戏看了,闹不好咱们可以看到老葛的翻车。”
他们事先已经说好,陈棋主刀,葛教授作手术讲解兼一助,二助三助则是葛的两个博士研究生。
病房里发生的变故,让手术比原定9点开始推迟了半小时,开局不利,让手术室里和多媒体教室里的众人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葛教授在手术室走进走出,显得非常急躁。
陈棋预计这台手术时间差不多要10个小时,如果磨蹭的地方多了,无论对术者还是病人都是一个极大考验。
尽管两天前大会诊的时候,已经展示过照片,但现在真人出现在镜头里,那种“马脸”还是很震慑人心的。
“这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
“她妈妈昨天因为脑出血已经没了,这事我没敢告诉孩子,会不会是她们母女心灵相通,孩子这才拼命要妈妈……”
血刷一下就流了出来。
一直到葛教授在手术室里等急了,打电话过来催的时候,现场已经哭成了一团。
“这手术怎么做?我是想不出来呀,难道切掉骨头啊?”
曹教授还算说了几句公道话。
好了,又多了几个抹眼泪的护士,吵着要给王家人捐款了。
“不管怎么说,让孩子爸爸来安慰她几句吧。”
因为陈棋拿起手术刀,快速从额头开始,沿着眉心、鼻背、鼻尖一直到上嘴唇就是这么一刀,干净利落,相当于将病人的面部一分为二。
护士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握住了王阿土的手拼命在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孩子妈妈,对不起……”
陈棋轻咳了一下,到底是顶级医生,三人助手马上知道该止血了。
蒙玉书则是悠悠叹了一口气:
镜头里传来了葛教授的声音:
说完,镜头开始移动,定焦在了病人的头面部固定,这个角度从镜头里看过去,是看不到手术医生相貌的,顶多只能看到手臂。
“咱们跟老葛都认识几十年了,他什么水平大家都清楚,我真不希望他为了一个学部委员把命给拼了,我们都是为了他好,到时手术真出了意外,不仅他老葛前途不秒,最可怜还是小病人啊。”
一会儿执弓式,一会儿执笔式,一会儿握持式,一会儿又改成反挑式,几种握刀姿势不停变化,直接把人看得眼缭乱。
陈棋却是心情放松,一直在隔壁几间空着的手术室里参观,就是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