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当着全国同行的面,还有那么多媒体记者,那我这脸可就丢大了,学部委员的竞选那就彻底没戏了,这,这可怎么办?”
医生可以同情病人,但绝对不能“共情”,最好还是理智冷静一点,先把病看好再说。
想了一下,陈棋对着葛教授为难地说道:
为什么不坐火车?
说绿皮火车浪漫的,那都是脑子缺根劲的人,这年头的火车可没有空调,这大夏天的在闷热的车厢里待两天两夜,谁吃得消?
葛教授跟别人不一样,他知道陈棋身上有许多秘密。
陈棋就最讨厌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犹犹豫豫裹步不前。
今晚值班的医生是葛教授带的一个博士生,自己的学生,那绝对是亲信里的亲信。
“葛教授,我这次过来也带来了一台比较先进的仪器,不过这台机器因为特殊原因需要保密,所以一会儿我去推上来后,你和家属都要回避一下,我顶多半小时就可以完工。”
葛教授惋惜地介绍道:
“小病人目前已经双目失明,嗅觉全无,听力下降得厉害,显然这脑子里面的肿物已经在压迫她的神经,可怜啊。”
搞不好人就直接被押送到若耶溪边piupiupiu~~的,那真是杀头的买卖,一点不夸张。
葛教授也一拍桌子:
“对,我跟你的诊断一样,会诊单上大家给出的参考诊断我觉得都不能完全符合临床表现。我从医几十年了,从来就没有碰到过一例这样的马脸畸形,说明这个病肯定有它的特殊性。”
做为合格的首都人民,知道哪些事情该打听,哪些事情不该他知道,哪怕有好奇心也是放在心底的。
事关他葛明华的前程,他当然上心了。
而这三位教授,是目前跟葛明华教授竞争“学部委员”最强劲的对手,考虑到盘外招,他们4人谁成功上位都有可能。
一周后,陈棋跟医院交待去省城开几天会,其实是悄悄坐着飞机来到了首都。
“这样,我亲自去看看病人,你都安排好了吧?”
那么骨头怎么会突然往前往外凸出呢?病因在这里了。
头发是不会轻飘起来的,只会把你吹得跟梅超风一样。
“这个,明天就要全国大会诊了,我还要再做一些检查,你先出去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听到声响后,王阿土马上起来了:“葛教授,你这是……”
深夜,北大三院住院部,整形外科。
“来,你叫文香对吧?非常好听的名字,叔叔要做下检查,如果你感觉到疼痛就跟叔叔说,好不好?”
这年头的病人都很听话,医生说啥就是啥,王阿土二话没说,马上走出病房,就怕耽误医生看病。
不要觉得绿皮火车可以开车窗,清风徐来,吹起风梢,这么惬意多么文艺。
但成功了,就是全家吃香喝辣,彩电冰箱,楼上楼下,一夜暴富。
陈棋点点头,没说啥。
小文香这时候也醒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晃着一张马脸,胆子小点的都要被吓死。
没有这些检查,别说明天是全国大全诊了,就算是全世界大会诊也没用,还是靠大家凭经验猜测。
“行,我明天把几台手术提前做了就过来,火车票你可得报销啊。”
病房里,马脸女孩王文香小朋友已经睡着了,她爸爸则是一张草席睡在地板上,这年头的北医三院住院部还是老楼房,条件也就那样。
这种条件不是守着十几二十块钱基本工资,眼睁睁看着工厂倒闭的人能体会到的,某个老工业基地的没落,人的思维没跟上也有很大关系。
北医三院这次邀请了不少国内著名的内科、外科、五官科的专家教授过来,名义上是要集中所有力量打攻坚战。
“好,那就听你的,老子豁出去了,今年选不上学部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