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先生,我让你们去请的那位华国医生呢?副总l先生已经病成这样子了,你们难道一点都不重视吗?”
巴格里院长有点尴尬地点头哈腰道:
“那位陈医生已经到达弗里敦,不过他似乎对咱们的态度有所不满,认为怠慢了他。而且,而且还有一点,他属于国际上著名的权威医生,那啥,还是挺高的。”
“什么高?你说清楚。”
“呃,就是劳务费,按国际惯例,病人请专家会诊的时候,一般都要提前支持一笔劳务费,级别越高的医生劳务费就越高。如果额外还要做手术,则要额外付出飞刀费。”
姆贝基夫人眉头皱得更紧了,冷笑着说道:
“请华国医生来给姆贝基副总l治病,这是他们医生的荣幸。再说了,他不是打着两国友好的旗帜来的吗?现在却还要劳务费?真是贪婪。
这样,你去跟陈医生说,就说事成之后,我们会包一个1000美元的大红包给他,不会让他白辛苦的,这下满意了吧?真是一群肤浅的穷鬼。”
巴格里院长跟皮埃特互视了一眼,就知道要糟。
一个死要钱,另一个同样死要钱,看来这次想请陈棋过来会诊是没希望了。
陈棋回到友谊医院后,
一个月没洗澡,没洗头,全身上下都是跳蚤,臭气熏天,说他是叫子都有人信。
至于为什么不叫几个小护士帮助来搓背,请记住,陈院长是正经院长,绝对不是“五毒院长”。
洗完澡,休息了半天,灌了一大瓶冰可乐后,陈棋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手术后的一期二期植皮全部都存活了,这让陈棋大大松了一口气。
心想这个非洲人的命还真大,这样都不死。
特奥多罗z司令看到陈棋进来,马上展现了一个笑容。
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被烧毁的丑脸笑起来会有多可怕,但没办法,谁叫人家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陈医生,你来了,太感谢你了。”
“感谢什么呀,为您这样一位大英雄服务这是我的荣幸,躺好躺好,我还要再做几个检查。”
特奥多罗知道自己大概烧成了什么样子,弱弱地又问道:
“陈医生,我身上的皮肤移植很顺利,可是你看我的脸,没办法见人了,有没有办法帮我治治。”
易则文一听就笑了:
“这你可找对人了,咱们陈院长在颌面部整容方面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就没有他搞不定的问题。”
特奥多罗一听就激动了:“真的?那太好了,一切拜托陈医生了,要多少劳务费,我一定加倍给。”
陈棋手一挥呵呵笑道:
“什么钱不钱的,这个以后再说,咱们一步步来,反正我在非洲还有1年时间,到时肯定帮你恢复如初,如果你要整容整得跟迈克尔杰克逊一样,我也如你所愿。”
信陈棋才怪,对于这种非洲狗大户,整容效果好不好,取决你劳务费到不到位。
烧伤患者的后续治疗绝不仅仅包括植皮,同样还要有关节功能恢复等等后遗症,这是个缓慢的过程,需要十足的耐心。
就在陈棋为金主爸爸提供vip一对一服务的时候,一周过去了。
弗里敦国立医院内,姆贝基却在发脾气了:
“巴格里院长,为什么我一个小小的胆囊炎,治疗了这么久,为什么一点起色都没有。这几天我也在翻书,你告诉我实情,我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枭雄都是多疑的。
巴格里院长有点为难地搓了搓手:
“这个这个,副总l先生,目前我们的外科医生经过反复仔细的推断,怀疑您的胆囊有炎症,但是也不排除是胆管的问题,所以我们需要进一步的检查。”
“胆管?如果胆管有问题会怎么样?”姆贝基追问道。
巴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