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只要能把他救活,我们愿意支持足够多的报酬~~~”
祁云明听了,大吼一声:
“都还愣着干嘛,去拿生理盐水,先给病人做清创处理不会呀。”
中塞友谊医院内马上忙碌起来……
陈棋是在海边的小山坡上被发现的。
想不发现都难,因为他的那辆拉风的兰博基尼lma002民用装甲车实在太显眼了,停在山路上,远远就能望见。
陈棋正睡得香,突然就听到了汽车声、摩托车声,以及一群人乱哄哄的声音。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吓得心脏都跳出来了,因为周围全部都是真枪实弹,一脸气势汹汹的武装分子。
“这,这是怎么了?叛军已经打到弗里敦了?那啥,我是医生,华国医生,我们是中立方,是来给伟大的塞拉利安人民服务,为两国友谊而来的。”
陈棋秒怂,就差拿出两国的小旗帜来挥舞几下。
自古以为丘八都是杀呸,搞不好一梭子过来,小命都要交待在这,那真是客死他乡了。
就在陈棋想着怎么样脱身的时候,从山脚下爬过来一个华国医生:
“陈,陈院长,快,咱们友谊医院来了一个大人物,被燃烧弹给烧得全身都成焦碳了,现在人还活着,需要紧急救治,大家全等着你呐。”
“烧伤?”
“对,全身大面积烧伤起码超过了80%,几乎都是深2度或3度。”
“嚯,都这样了还能活下来,天选之子,主角光环啊,走走走,救人要求。”
陈棋刚跑了几步,回头对那些士兵说道:“这超大蒸锅可得帮我带走啊,要是丢了,在你们国家都买不到。”
“啊呀,陈院长,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吃,人家可是陆军司令,大人物呀。”
陈棋午觉的地方其实离中塞友谊医院不远,直线距离不过3公里,汽车油门踩到底,不过7、8分钟就到了。
陈棋跳下汽车就跑到了抢救室,看到正在做清创的病人也是一阵牙疼。
别忘了陈棋前世是肝胆外科医生,读硕读博也是肝胆外科专业,烧伤科只有规培的时候去轮转过,并不是太专业。
现在来了这么个重病号,陈棋说不压力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还是塞方的一位重要政治人物。
易则天看到陈棋跑进来真想跪下来了,急着喊道:
“陈院长,快,快,病人急需气管插管,我跟老何都搞不定。”
深度烧伤,尤其是头面部深度烧伤,患者表面上看起来,嘴就是肿的,突出的,这叫“鱼嘴征”。
同时还会伴有颈部深度烧伤环形或半环形焦痂,这都会影响气管插管。
最要命的是,还会引起内部的重度喉烧伤,严重声门水肿导致喉梗阻,这也是何富乐和易则文,一个麻醉科医生,一个外科医生都插不了管的重要原因。
陈棋一看就火了:
“插个屁管,你们看看,患者已经明显有呼吸窘迫了,也是黑人看不出脸色,如果是黄种人或者白人,这时候早就是青紫色,马上就要窒息死亡了,既然要抢救就要勇于冒险。”
“啊,这么严重了,不插管那咋办?”
“咋办,当然是气管直接切开呀,虽然手术风险更高,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老何,你马上做局麻,甭管全麻了,来不及了,我来跟家属勾通。”
陈棋一到,大家就像一部精密机器马上运转起来。
陈棋找到了那位正大哭大嚎的总司令夫人:
“夫人,现在情况危急,我需要在患者的这个部分切开来,否则他没办法呼吸,估计挺不过半小时。”
特奥多罗夫人这时候已经六神无主了,特奥多罗父亲,拉奥多酋长坚定地点点头:
“医生,你觉得怎么样有利就怎么来,我们没意见,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一定要救活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