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处死,割3600刀算什么?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陈棋就不一样,做为专业的外科医生,可以完美将每一层皮肤、每一条股肉、每一根血管、每一块骨头都分享出来,分门别类。
这不是艺术,这也不是变态,这是报复。
如果法律不能制裁这些非洲的军阀,那陈棋就用自己的方式来替卢恰纳报仇,也让自己内心更好受一些。
等陈棋将两只腿的肌肉一块块割下来,放到白布上,让托马亚伊亲眼看看时,托马亚伊团长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陈院长,他晕了。”
“给他打马啡针和去甲肾上腺素针,别让他轻易死了,我这才解剖了两条腿,现在死了太便宜他了。”
如果是别人看到这一幕,绝对是害怕得全身要发抖了,觉得陈棋太变态了,简直就杀人分.尸.恶魔。
但易则文和张兴都是专业外科医生,什么样血淋淋的场面没见过?根本就不怕。
卢恰纳从当初求医,到每次来部落里搞传染病调查,她都是笑嘻嘻跟在众人后面,华国医生们都非常喜欢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
那天她被托马亚伊残忍杀害,易则文和张兴都看在眼里,两人心中也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心。
所以于是陈棋决定折磨到死的方法非常赞同,也愿意做为助手。
至于卢恰纳的父亲,恩奎马酋长,现在恨不得生吃了托马亚伊的肉,哪里还有什么不忍心的想法?
整整5个小时,陈棋折磨了托马亚伊5个小时。
把他的两手、两脚、臀部、躯干部的皮肤、头皮全都解剖了一个遍,5小时后,托马亚伊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人彘不像人彘,标本不像标本。
疼痛已经无法用文字来表述了,到最后他只有一口气吊着了。
陈棋看天色差不多了,这才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满满一地分解出来的肌肉骨头,苦笑着。
再怎么样,卢恰纳都不可能复活了……
最后,托马亚伊用模模糊糊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全身,又看了看天,不知道这一刻他在想什么?
是想那些被他残忍杀害的人命?还是自己的父母?或者想起来了往日的荣光?
但这一切都结束了。
陈棋也没有杀他,只是把满地的碎肉和还有一口气的托马亚伊扔在了草原里,相信黑暗降临后,有无数野兽会闻着血腥味而来。
托马亚伊的命运是注定的,希望他死后能下十八层地狱。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沉默着,恩奎马突然拍了拍陈棋的肩膀:
“陈医生,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我们明白,如果卢恰纳当时被他们掳走,等待她的是非人的折磨,最后还是难逃一死。所以你不需要自责,现在凶手已经得到了惩罚,卢恰纳一定会感到高兴的。”
陈棋苦笑了一下,长长吐出一口气。
“恩奎马大叔,谢谢你,我不知道怎么样表达我的歉意。”
“不不不,陈医生,你不用歉意,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一切,你也在那一晚保护了我们大多数人。你还年轻,你的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歉意太多,负担太重,你会承受不住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卢恰纳也好,图森尔部落也罢,都只是你人生的匆匆过客。陈医生,你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好医生,我和我的家长真心祝福你。”
或许是刚刚的解剖活人让陈棋发泄了心中的郁闷,也或许是恩奎马的劝解起到了效果。
陈棋就觉得自己多日的心结打开了不少。
用华国传统的理念来说,他已经在卢恰纳坟前手刃凶手,并且是类似于凌迟处死的方式,那么该报的仇绝对已经报了。
因果已了。
在离开图森尔部落的时候,陈棋留下了许许多多的各种药物,以及足够全部落人穿上几年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