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哭出来了。
幸亏两国的年轻男医生们比较勇敢,将女人都护在了人群中央,免得那些黑家伙们兽心大发,作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易则文的小眼珠一直在向四周瞄来瞄去,人群里没有陈棋的存在,但他相信这位陈院长一定不会抛下他们不管的。
凯瑞教授也没有坑声,在敌我情况不明的前提下,对方也没有想杀死他们的时候,多说无益,见机行事。
其实这些武装分子为什么没有像杀土著人那样将他们都杀了,就是因为他们的皮肤不一样。
在没见识的黑人眼里,华国人和霉国人都属于“白人”,只要是白人,那都是大有来头,轻易不能杀。
至少要审一审,看看能不能从这些“白人”手里讨要一些好处。
到了村寨中央,在一栋被焚烧的茅草屋前,天空都被照得一片火红,有几个武装分子头头站在那儿。
一个小兵上前:“团长,在村子里抓到几个外国人。”
“外国人?”
托马亚伊团长非常惊讶,他做梦也想不到,一次突然袭击,其实是抢粮抢钱的袭击,居然抓到几个外国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问过了吗?是哪国的?”
“报告,他们说是华国医疗团,来这里是义诊的,并不是参战人员,请求我们放了他人。”
“华国啊……”
托马亚伊团长摸了摸下巴,对华国他知道不多,只知道是个大国,联合国五常之一,这年头只要是大国都难惹。
他所在的叛军,原来是一座金矿的保安团,这不是乱世将至,托马亚伊团长趁机拉起一支人马,抢了自家的金矿公司,手里有钱有枪有黄金,也准备争霸天下。
因为没有固定的地盘,属于流动作战,踪迹难寻,所以平时很难被政府军消灭。
这次是趁着政府军和其他叛军发生交战,他们想趁乱来抢一波,这才来到图森尔。
“去把他们带过来,审审看,如果是华国人就放了吧。”
10个华国医生和10霉国医生被带了上来,这只要是瞎子都看得出,这20个人人种完全就不一样,这引起了托马亚伊团长的警惕。
“不对,你们不是华国人,你们到底是哪国的?”
易则文赶紧大喊:“我们就是华国的,我们是中塞友谊医院的医生,是来救治塞拉利安人民的,请长官放了我们,我们并无恶意。”
忽然,一个黑人爆起,狠狠煽了易则文一嘴巴子:
“混蛋,问你了吗?说,你们几个是哪国的?”
这个黑叛军指着凯瑞教授他们,态度非常嚣张,这下几个霉国年轻人不干了,这些精英平时在国内横惯了,哪受过这种委屈:
“法克由,爷爷是霉国人,你们敢碰霉国人吗?霉国政府能让你们生不如死。”
叽哩呱啦一通英文,黑人团人明显听不懂,就在翻译准备翻这句话的时候,陈棋突然从黑暗里跳了出来:
“别开枪,太君别开枪,是我,我是华国医生。”
陈棋就像个二鬼子一样,举着双手,脸上露出标准的8颗牙齿呵呵笑着,一边说到:
“我,我跟他们是一伙的,都是华国医生,这几个的确不是华国人,他们是苏连人,对,苏连知道不?世界上最大的国家,北极熊,乌拉,伏特加。”
刚刚陈棋的出现吓了武装分子一下,差点就走火了,幸亏他平时跟翻译关系不错,翻译
也不知道是哪门子自己人。
几个年轻的霉国小伙火了:
“陈,我们是霉国人,你怎么说我们是苏连人,我们强大的霉国政府一定会来解救我们的,谅他们也不敢对我们动手。”
陈棋心好累,轻声对着翻译说道:“这些话千万别翻,就说他们是苏连人。”
他又回头对着几个霉国人说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