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自由,你咋不去乌干达?咋不去乌克兰?咋不去墨西哥?为什么死活要往霉国跑?
好吧,说回梅奥诊所,有些人肯定要喷了,你说梅奥这么好,国外这么好,是不是行走的50万?是美分走狗?
再举个例子吧。
梅奥诊所有这个好,那个好,千般万般好,有一个是不好非常的,那就是对穷人并不友好。
梅奥诊所一年的门诊量150万人次,而像国内的协和医院一年门急诊量达到450多人次左右。
协和是梅奥的3倍。
那为什么梅奥诊所的营收反过来却是协和的10倍呢?
这就是因为去梅奥诊所看病的都是有钱人,光是医药费平均就是几万美元,不算幕后给的赞助费。
比如2022年吧,一个肺叶切除术,在国内也就2~3万人民币左右。
如果你在梅奥诊所,同样的肺叶切除术,收费可以高达60~80万美元,中间的营收差距一目了然。
所以世界各国的穷人想去梅奥诊所看病基本上是没希望的,除非你是煤老板一样的存在。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需要的不是梅奥诊所,而是协和医院这样的相对平民化医院。
(为什么说相对呢,反正去协和看过病住过院的都知道,这也不是一桩简单的事情,但总比梅奥好太多太多。)
梅奥虽好,那也不是一般人高攀不起的,他几乎只为富人服务。
当然也有例外,你要是生了一个稀奇古怪的疑难杂症,那人家梅奥医生铁定很感兴趣,或许还给你免费治疗。
等你病人没了,还会以你的名字命名这种疾病,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吧,汗。
陈棋和杜威教授一边聊着梅奥诊所的历史和种种趣闻,飞机已经降落在了罗切斯特市机场。
下了飞机,深吸了几口自由的空气,陈棋取过自己装了寄生虫标本的箱子,跟着杜威教授前往梅奥诊所。
是的,陈棋横跨整个霉国,就是为了援非医疗团的这个寄生虫课题而来的。
他在霉国的签证只有短短15天时间,时间很紧,根本没有时间满世界找相关专家,何况他也不认识寄生虫方面的专家。
下了高速,汽车快速驶进了一个园似的建筑群,尽管天气寒冷,陈棋还是摇下了窗户。
杜威教授则在车里不停指指点点:
“嗨陈,那是外科区,这边这栋是内科实验楼,刚刚路过的是图书馆,瞧那边,就是传染病区域所在,你要找的寄生虫专家都在那里,保管是全世界最好的专业医生。”
陈棋深深吐了一口气。
这是他两辈子为人,
如果是前世,别让让他有一个来梅奥工作的机会,就算是让他来进修,他也会豪不犹豫屁颠屁颠跑来了。
但这一世,陈棋有自己的金手指,只要完成原始资本积累,在国内有了一定的人脉关系网,他也想开一所东方梅奥诊所。
一个口袋里只有几百万美元的年轻人,想要超越这家一年营收上百亿美元的医院,需要陈棋努力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下了车,陈棋跟着杜威教授走进了大楼里,直接到一个实验室里,找到了一位正在工作的女专家。
“嗨,凯瑞,停下你手头的工作,我有个小伙伴需要得到你的帮助。”
杜威教授这时候回过头来,轻声对陈棋说道:
“眼前那位女士就是凯瑞教授,也是梅奥寄生虫研究所的所长,绝对世界权威,也是我的大学同学。”
凯瑞教授是一个50多岁的妇女,穿着白大褂戴着眼睛,头发烫成了时下最流行的款式,听到声音抬起头来。
“嗨杜威,好久不见,什么时候你们整形外科需要我们寄生虫学科的帮助了?呵呵,这位年轻人是。”
杜威教授闪开了一下,
“这位是来自华国的外科医